弗陵不耐烦地扔了个攒盒过去。
“看够了没有?”
师爷脑门挨了重重的一记,抱着攒盒却也不敢反手砸过去。
要不是看在这死丫头脖子上还悬着阿舒纳将军的命,是阿舒纳将军眼前的红人,若不然早就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只能在自己面前耍横,到了阿舒纳将军面前,还不是怂得跟只顺毛的猫一样,乖巧听话又懂事。
弗陵看着对方怨气满满的样子,鼓着腮帮抿着唇,反倒不像平时那样喜欢聒聒噪噪,自己反而不怎么习惯。
“吃了我的小金鱼你就该知道什么时候闭嘴,还那么聒噪,在金人面前可不是话多了记好。”
师爷斜睨了她一阵眼刀,低声腹诽,“还当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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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你不过就是想逃跑,我等下就去跟阿舒纳将军说。”
弗陵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嗤笑出声,“你可真是幼稚又天真,什么事情都能告状。”
真将自己当成阿舒纳的狗腿子了,如今尽职尽责,也不知道最后能给他多少好处费?
“阿舒纳将军早就看出来你身在曹营心在汉,要我随时随地都盯着你不放,这不,今天要不是我盯着你,你随时都可能跑得不见个人影。”
她要是自己跑了也就算了,只是因为自己的脖子就悬在她的手里,自己到时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劝你,最后还是别逃了,如今到处都在打战,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没有阿舒纳将军的庇护,你自己能跑到怎么地方去?”
弗陵阖了阖眼,耳朵里又听不得他的聒噪,索性装聋作哑,闭目而眠。
······
回了金兵营帐后,弗陵借口休养生息的名义,借口成日成日地闭门不出。
师爷看出她不对劲,毕竟这么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家伙,又是阿舒纳将军的大夫,便连整个金兵的军医都得任由她唯命是从,要是将来她对阿舒纳将军做出点什么来,那还真保不准会发生什么,可这黄毛丫头却始终端着架子,故作清高。
这不,送什么东西都没能打动美人欢心,阿舒纳将军索性就将她原先那个家打扫干净后,送人去了长安城故居住。
当初烧了长安城,家早就烧了个一干二净。
眼前这个红砖绿瓦,不过是后来阿舒纳重新让人照着过去的建筑式样,修筑出来的翻版。
弗陵更没什么兴致,只是从马车车窗内往外探了几眼后,便草草地说了声要回去。
阿舒纳让人三请四请,邀她下来。
弗陵没多少兴致。
师爷急哄哄地给自己做着翻译时说“你看将军对你都这么卑微屈膝了,怎么还就那么爱端着,要知道,这男人也是有耐心的,若是你继续这样端着架子,小心男人一个厌倦,就不要你了。”
弗陵懒得搭理对方“都说了我要回去,你们就听不懂吗?告诉阿舒纳,他自己愿意在这里待着,我可没时间,我药庐里还煨着药呢!”
“你心疼你那些药做什么?别人想要这个机会还求之不得呢,你倒好,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做,偏生要担心你那些没用的废药,你知不知道,他可是听说你之前在家里辟了一个药田,这不,不仅将你的家装潢一新,还特意给你又安排了一个跟以前一模一样的,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真是废话连篇,聒聒噪噪,吵得要死,怎么这阿舒纳就没将人给毙了?
“算了算了,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不然,别人还以为是我逼着你卖身。”
师爷折返回去,好歹去同里头那个可怜的单相思,又倔又蠢的将军说一声。
“怎么就看上这一个?”
弗陵见他背过身去,嘴里腹诽着吐槽自己的话,果断地朝着他屁股墩狠狠地踹了一脚。
“你既然这么爱做媒,你怎么自己不去?”
师爷扑到在地上,吃了一鼻子的灰,捂着屁股墩出声龇牙咧嘴,痛呼出声,咿咿呀呀地叫着。
“要是我也成女人的话,这福气我还就真的受了,年纪别当自己有什么了不起,都已经叛国了,还矫情这些做什么,活命要紧,无所谓要忠于什么朝廷。”
弗陵嘴角泛过一丝轻嘲讽冷讽。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见众生皆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