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会嫁给别人。”
“一辈子,无名无分?”
实则,她从未想跟任何人讨个什么名分。
······
自从怀疑弗陵寻死觅活后,宗濂溪对她的看顾得愈发紧了,好像生怕那一个阴差阳错,便将弗陵给弄丢了去。
平日里,除了要照顾自己身体外,还有更多跟重要的事要去做。
可始终以不放心弗陵身体为由,将她带在了身边。
平时议事的时候,便让她在一旁吃着果子喝着茶水,好整以暇地听了起来。
其实,这样的行为过去阿舒纳也有过数次,不过是三军总要借此说事。
久而久之,她狐媚惑主的名声便不绝于耳地传开了。
三军不止一次地对此劝谏上奏,都被弗陵一耳旁风给化为春风沐雨。
阿舒纳只好设了一个屏风,将弗陵隔在内,在屏风内,她更加可以肆无忌惮地听军机了。
是以,弗陵总觉得,宗濂溪今天会有这样异常的举动,不外也只是听说了当初她在阿舒纳面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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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一时的事。
心底一旦存了膈应,便小肚鸡肠起来。
若是困了,宗濂溪便会让说话的人先暂停下来,将弗陵抄起,抱回内屋睡去,而后再出来讨论正事。
久而久之,青峰寨的人也都习以为常,将她当成少夫人看待了。
弗陵身上犯困,不是因为春困秋乏,纯粹是因为病,疼得昏睡过去。
不过是每次自己心口泛疼的时候,便用银针,镇住自己七筋八脉。
勉强能将疼痛的程度减缓。
等到宗濂溪议完事后,进了内屋,却见她已经睁着一双美眸,俏生生地看向自己,明媚的笑挂在她脸颊。
“醒了?饿了吗?想吃羊肉面还是牛肉面?”
弗陵努了努鼻子,“不想吃面了,整天要忙事,还要去揉面,你不累,我都怕别人说我虐待你。”
宗濂溪摸了摸她头,将那丝呆毛给抚顺。
“我要是真嫌弃你虐待,早就将这揉面的事,交付给底下的人去做。”
弗陵挑了下眉,“那是为什么?总不至于真喜欢被人虐待?”
“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我在想,若是有天,你也良心发现,给我做顿面汤吃。”
弗陵泄气。
算了,揉面这种力气活,她除非是那天忽然有求于人才会对他这般殷勤。
弗陵不关心吃喝,她唯一好奇的是议事的解决。
自从金兵推出大盛朝后,战事也随着歇停了下来。
但金人并不准备就这样停止对大盛朝的掠夺,一直没有签订停战书。
朝廷只准备息事宁人,根本就无心敌夺城,主动去求和,却没得到什么好脸。
朝廷认为金兵走了反倒是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这样他们也能整装待发,将所有的精力都聚集起来,好好收拾处置朝廷内还作乱的叛军。
这也是为了投金人所好。
青峰寨作为其中最大的一股实力,而且自从日前宗濂溪生擒过一次阿舒纳后又将他放走,可谓是震惊朝野。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见众生皆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