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唯一能够近距离接触女儿的机会。
然近期学校并没有招聘老师的需要,弗陵一时间紧也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她觉得自己的产后抑郁好像反反复复,都因为这么一个女儿的存在此起彼伏。
俞景见她神色恹恹,只当她是思女成疾,想帮,却也无能为力。
恰好,在一次酒会上,觥筹交错,珠光盈盈。
她听说一个朋友的女儿在小侄女那所幼儿园里当舞蹈老师,近期因为怀了身孕要保胎的缘故,不能再教小朋友学舞蹈,便给学校请了一年半的假。
学校如今又面临着选修课程的临近,舞蹈老师忽然空缺了一个职位,正急得焦头烂额。
学校的选修课程不仅是有芭蕾,啦啦操、还有网球、游泳、足球、篮球等体育事项。
但芭蕾是女学生报名参选最多的一门课程。
老师紧缺,又不能厚此薄彼,将这么课程去掉,如今只能尽量联系临时舞蹈老师。
弗陵得知有这么一个消息后,对姐姐的通风报信感恩戴德。
“我可以的,我可以去做临时的舞蹈老师。”
俞景看她事情还没能成为定居呢就高兴成这样,要是日后和女儿朝夕相处日久成亲了,那岂不是又是个女儿奴。
她不由得轻叨了一句,“你现在对你这个女儿是用心得很,早知道这样,当初你就不应该走。”
弗陵平了平心底喜不自胜的心绪。
“如果是我,我也是会选择将女儿给简家抚养,毕竟他家能给到简影的教育资源比我的要好很多。”
俞景微微拧起眉心,环着手走到妹妹前面的桌沿前一屁股坐下。
“怎么还是这个犟脾气?就算为了孩子,你忍个几年,如今不就等到简庭训苏醒,你也算是苦尽甘来。”
说罢,不忘重重地戳了下她眉心。
“说起来,你傻不傻,给他生了个机灵乖巧的女儿,却连结婚证都没能去领。爸妈逼着你做什么你做什么,从小到大都不反抗一下,你傻不傻,傻不傻啊你!”
弗陵被她说教得,好像自己就是当初那个缺了根弦傻子俞影。
这种帽子戴在自己头顶上,她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反驳。
“跟一个相看两相厌的人朝夕相处,你就能感受到我当初的那种憋屈。”她嗫喏地动了动唇。
俞景顿了一瞬,目光触及她额心处的红点点,心底不免为之一颤。
“可我今天看到简庭训了,他人好像还不错。”
弗陵微挑眉头,似疑非疑地盯着她看了起来。
“你参加的酒宴,不是向太太三十五岁的生日宴吗?怎么他一个男人也过去凑热闹?”
虽然说生日宴只是打出去的名号,实则不外是借着这次宴会,······
弗陵参加了学校临时舞蹈老师的招聘。
当然,是走了后门,俞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门道,塞了一把钱给校长,保证一定让他们家俞影当临时的舞蹈老师。
但过程还是要做做样子的,营造出一种公正公开公平选拔的气氛。
弗陵三天后得到学校发来的聘任书,这些天来惴惴不安的心总算能平缓些许。
星期一那天,也是愚人节。
弗陵走马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