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着,今天这场喜宴说不定向家那个小姐也一定会过去。
她可不希望自己和向修容相较被比下去而已。
俞影就不明白了,“你当时不是自己要走的,是有人存心想要害死你,你不得已才走。”
在换衣服的时候,俞景的声音从旁边更衣室里传出。
弗陵“嗯嗯,是这样的没错。”
“那你还犹豫什么?”
“我当时只是想生完孩子后,把孩子扔给简家养,然后我自己一个人远走他乡。”
弗陵坦诚相告。
当时的俞影确实是心力交瘁,连死的心都有,又谈什么照顾小孩。
俞景脸色忿忿然“你怎么就这么自私地对待我的亲侄女?”
弗陵笑笑,不搭话。
整理好自己的发型后,见姐姐也从换衣间里来了。
看着她一身高贵的晚礼服,像个清冷的酷公主,弗陵心底一拍板子,决定好了。
将她头发给扎成高高的发髻,这样便露出自己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这样就好看多了,要不然,远远望过去,一坨黑。”
俞景:
她又取了早些年自己在国外买的长耳饰挂在她耳边,是水滴形状的钻石。
这样一来,更贴合自己心底清冷矜贵的酷公主形象了。
“难怪简庭训不让你认孩子,你活该。”她依旧冷着一张脸。
弗陵摸了摸耳垂“我自私吗?”
到底不是一个子宫,因为一个孩子就得拴在某个男人身边。
俞景心底认为,不管夫妻感情再如何,孩子都是联系亲情的纽带,无论如何,做任何决定都得考虑自己的孩子。
妹妹这种自私自利的行为,确实让她不可认同。
但金特本来就时间紧,没有继续再为这烦心事蹉跎,她摆了摆手,说“快开席了,再不走连蹭吃蹭喝的机会都没有。”
······
李瑞千发现,自己这个秘术好像忽然换了一个人。
原本以为自己的女伴是另有其人,但一见面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长相。
只是妆容,比起过去的随意隆重多了。
自她下了车后,李瑞千便绅士地上前去搀她臂弯。
“你今天,请了造型师?”
俞景皱眉“你怎么知道?”
李瑞千瞟了她一记白眼“你平时的穿衣风格,中性又自由,现在这种衣饰,全然不是你的画风。”
“是我妹妹给我打扮的。”俞景坦诚“我平时那都是因为工作,要跑来跑去到处找文件,怎么可能穿的跟白领一个模样?”
李瑞千点了点头,笑了,说了声辛苦。
交了请柬时,俞景目光逡视着入口处,但始终没见到自己想见的那个身影。
李瑞千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只是循着她的视线,也到处张望着。
“你在找什么?”
“我妹。”
李瑞千看了她一眼,“就是你原先想让她当我女伴的那个,现在怎么没来?”
俞景看着这眼花缭乱的现场,“不知道啊她,她说会过来的。”
李瑞千看了眼手表,挑眉问了句“你这是要我一人带两个女伴进去的意思?”
“是啊。”俞景还在探着脑袋张望着各处。
“那样别人怎么看我?”李瑞千松开她的手腕,将请柬交到门口一招待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