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他找工作起码也要受到企业HR的白眼。
刚才见到他穿着打扮应该是公务员,如果事发,工作只会不保。
短短几分钟内,弗陵就已经打算拿捏住这个视频,寻思起了一千种甚至一万种解答方法。
告他,让他坐牢,丢工作,网暴他,让他身边的家人和朋友都知道,远离这人善于伪装自己的变态恶魔。
“你还愣着坐什么?”
孟叔同站在校医室门口,面色凝重地看着身后脚步迟钝的人。
弗陵:“哥,我先去个厕所,你进去,让校医帮你把脚看了再。”
她转过身要走,后衣领口却被孟叔同一拎,往校医室内推。
弗陵挣扎无法,被他压着头直接给按在椅子上。
“校医,她身体不舒服,刚才还在公交车上吐了,昨晚还吃了凉掉的东西,估计是吃坏肚子才吐的。”
校医双目无神地看着他俩:“你都把病症得这么清楚了哪还要我干嘛?”
所以学校的校医绝大多数都是拿工资混日子的。
被孟叔同不善的目光盯得厉害,校医只好:“我给她开药。”
弗陵想拒绝,但头顶上挣扎不开,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校医:“医生,他脚崴了。”
孟叔同:“我脚没事。”
弗陵绷了起来,将他按到一旁的病床上,拉开他裤管,至腿处。
不用她指,校医已是眯着眼一瞬不瞬地瞧着那处泛红的脚踝,眼睛里满是警告:“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
弗陵顺利从校医室内逃脱出来。
此时早读课已经开始了。
她也不急着去上课,反正等下从校医处拿来药就足以为自己的迟到开脱。
她从自己的置物柜里取出另一套校服,平时都会在学校里放置一套。
这还是孟妈妈千叮咛万嘱咐告诉自己的,无法是担心她在学校里,要是哪遇到日子衣服脏了,没得换,多放一件校服也能缓解这种尴尬的局面。
回厕所换了原本身上的校服后,看到上衣上那片明显的湿痕,心底那种呕吐感再度袭上心头。
若非不是顾忌着身后那属于男饶东西能够作为罪证,就是连拿起这件衣服都觉得恶心。
那个人,那个人,她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对方。
弗陵咬牙发誓。
将衣服抱在袋子里,带回置物柜里重新锁好,等到今晚找个机会撇开孟叔同,独自去报警。
回校医室,孟叔同那一只受赡右脚已经看不见了,只能在现场找到一只疑似的猪蹄。
弗陵故意问:“哥,你是截肢了吗?”
孟叔同翻了一白眼过去给她,动了动身子,要下病床。
校医从办公案后抬起了头,两眼凝向他俩,都快挤成斗鸡眼。
“还蹭什么能?身体不是你自己的还是想变成残废?”
孟叔同:“……”
“还有你也是,这么严重的伤也敢耽误一整晚,你们是真不怕被截肢?”
弗陵摇摇头,又觉得不妥,点点头,又听到校医,“若不是处理及时,他的腿现在就不能要了,你还敢拿他取乐。”
弗陵顿觉羞愧,脸红得发烫,垂着脑门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