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官爷啊,奴家接一次客不容易,你们就不能等一会儿吗?”
房门大开,官兵就看到床上有一男一女交缠着,还是女子在上,屋内酒味浓重。
女子抬起头,脸上有着很多雀斑,额头还一大块红色胎记,嘴大如盆,笑起来简直是让人倒胃口。
“怎么这么扫兴?老子不点你了。”床上的男子只穿着中衣,声音粗狂,头发散乱遮住了脸,隐约看到一道刀疤从额头延伸到下巴。
“哎呀大爷您别激动,奴家这就好好伺候你。”上官未晚连忙“挽留”祁沐寒,然后对着搜查房间的官兵“撒娇”,“官爷们搜完了吗?帮奴家顺便带上门啊。”
“呸,不要脸。”那些官兵简直不敢恭维程未晚的脸,几人在房间内随意搜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么丑也有人要,果然是喝多了。”众人哄笑。
“官爷,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奴家丑是丑了点,但是收的银子也少啊,官爷,要不让奴家也陪陪您?”程未晚顶着那张丑得人神共愤的脸对着那些官兵抛媚眼。
“呕!”那些人连忙匆匆退了出去,关门声“砰砰”响。
“我的样子有那么让人难以入目?”程未晚无辜地眨了眨双眼,然后正要从男人身上下去,却被床上的轮椅绊了一下。
没错,轮椅也被程未晚藏在了床尾。
“啊!”程未晚往下倒,双手撑在了祁沐寒的身上。
“唔。”祁沐寒的闷哼声微不可闻,程未晚这才想起他说过右肩受了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程未晚本能地抬起手,结果就是她整个人直接趴在了祁沐寒的身上。
祁沐寒只穿着素白的中衣,隔着薄薄的一层,程未晚能挺到祁沐寒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她两世为人就没有这么糗过,“噌”的一下脸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