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凌子胥的封赏更甚,御赐金甲一副,黄金万两,其他将官都有封赏,品阶自升一级,赐黄金十数两。
将士们谢恩,群臣道贺,筵席在歌舞乐曲声中,进行的如火如荼。
席罢,皇帝司崇留凌子胥御书房问话。
凌子胥在席间控制了酒量,没敢敞开了饮酒,知道皇帝还要找他,因此十分的谨慎。
他被宫人领到御书房时,司崇还没到。
凌子胥留意过,皇帝在筵席间喝的酒似乎比他多,如今又不知在哪里耽搁了。
他站在书房,左顾右盼,皇帝要问什么,他大概能揣测一二,他准备了很多冠冕堂皇的话,在皇帝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不一会儿,宫人唱喝:“陛下驾到!”
凌子胥急忙跪倒接驾。
司崇醉意熏熏进了门。
“爱卿平身!”司崇示意凌子胥起身,然后在书案后坐定。
凌子胥站起,恭敬地站在一旁。
司崇左右一看,命道:“赐座!”
凌子胥躬身一拜,道:“岂敢!”
司崇醉眼一弯,笑:“不妨,现在你是平南王,在朕面前,是有位置的!”
凌子胥谢座,早有宫人搬了椅子过来,凌飞胥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平南王!”
“陛下!”
“朕问你,你从前线传来的密函,可都如实?”
“句句属实!”
“你说你已经与陈国皇子私下达成了协议,真有此事?”
“回禀陛下,确有此事,现在陈国皇帝重病,如果不出意外,不久便会撒手人寰,皇子陈景义继位,便会还了那两座城池,到时,蜀国陈国两家交好,我们就可以腾出手来,收拾西边的后周。”
“如果陈景义当不上皇帝怎么办?他的那几个皇叔虎视眈眈,他有万全的把握?”
“据微臣了解,陈景义心狠手辣,做事非常果决,应该问题不大,再说了,我们有陈国公主在手,也是一个筹码,如果老皇帝不死,一定会索要陈国公主,到时还可以等价交换。”
“嗯,说起陈国公主,听说她有绝世的姿容,是真的么?”司崇眼睛一眯,忽然转变了话题。
“回禀陛下,依微臣看来,是以讹传讹,陈国公主姿容平平,而且性情暴虐,简直就是一个母夜叉,说不上美。”凌子胥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