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
贱民一辈子都未曾见过这么多财富吧!
呵。
乔熙淡漠的瞥了一眼支票,明显不为所动,可还是询问一声道:“什么问题?”
即是要问,无非就是要算计司铭,她多了解一些,也是一件好事。
柳舒清听闻此言,露出了果不其然的表情,拍了一下桌面,道:“司铭的狂躁症同厌人症,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平日犯病的时候,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说起铭爷,最令人头疼的莫过于心理疾病了。
若不是这样,那么多适婚年纪的名媛淑女,没理由放弃这个既有权、又有钱、还有颜的男人!
不过,那也是她们愚蠢,没有摸到窍门罢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通过司铭的周遭抓住突破口,才是最好的主意!
原来,柳舒清打的是这个主意呀!
乔熙的眼神更加的冰冷了,薄唇上面挂着嘲笑道:“不知!”
柳舒清皱了皱眉头,道:“你说什么?”
明明是朝夕相处,怎么可能不知呢。
而且,据她了解,这个贫民还曾在司铭的卧房里过过夜!
肯定是故意隐瞒的!
“铭爷犯病的时候,古堡里都是人人自危,别说对抗办法,就是上前多言半句,都是提心吊胆呀!这唯一的盼头呀,就是铭爷能自己缓和过来了,要不然,还真是……”
乔熙没有说假话,却也是外人都得知的事情,说白了,同敷衍没有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