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司溟离去的背影,沐振阳突然明白了什么。
但更多的是吃惊,未来的盛太太?
盛先生有喜欢的人了?而且紫蔚还欺负过那个女人?
天呐,这无疑是犯了他的大忌啊。
犯下这种事儿,没把他们全家驱逐出境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沐振阳哪还有底气来求情?他眸色一暗,对沐紫蔚那个不成器的丫头充满了恨意!
回到天骄国际。
刚到大厅,盛誉就对司溟说,“你去设计部拿那两份作品。”他很期待盛太太对爱情的理解。
“好。”
五分钟后,22楼,简约华美的总裁办公室里。
司溟将两张A4纸交到盛誉手里,唇角染了抹调侃的笑意,“这盛太太交白卷了。”
盛誉微怔,扫了眼画着婚礼现场新郎新娘的温露露的作品,将它随手放到办公桌上。
拿着这张白纸蹙了眉,还真是什么都没画,连名字都没有写上一个。
司溟汇报地说,“她对杨建说,爱情刚开始应该是一张白纸,自从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起,两颗心靠在一起,两个人开始创造美好的未来,在白纸上去描绘,它可以是色彩斑斓的,但那是婚姻,爱情越简单越好,凭着心的感觉走。这是时小姐的原话。”
这样的见解,让盛誉听得很舒心,那常年如冰山的面孔染上了一抹柔和。
整整一个下午,盛誉没再走出这间办公室。
他坐在定制皮椅里,握着这张空白的A4纸怔怔出神。
未来,他一定要和她一起去描绘,和她一起去填满最绚烂的色彩。
这天下午。
杨建打了个电话告诉时颖和温露露,说她们面试通过了,毕业后可以来天骄国际上班,设计部的大门永远为她们敞开。
接到电话的时候,时颖在医院里。
手术室外,她心里五味杂陈,将所有的喜悦全都压制着,只因为唐厉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
倒是唐糖,高兴得眼含泪花,“这是好事呀!干嘛憋着!我哥在动手术,这也是好事!所有的好事都重叠了,老天爷如此眷顾我们!时小颖!我们都应该高兴!”
两女孩相拥着,喜极而泣。
突然,手机又响起。
时颖拿出一看,竟然是爸爸打来的,她赶紧滑过接听键,迫不及待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他。
“小颖啊,你今天晚上有课吗?”
“爸爸,我现在……”时颖看到手术室门头的灯,立马把话打住,“我从现在起都没课。”
“那正好,爸爸的朋友给了爸爸一些龙虾,自己养的,你回来吃晚餐吧。”手机那端传来时令辉慈祥的声音,“咱们父女俩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