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不止人体极限五分钟了，她居然还没有觉得憋得慌。
这太奇怪了。
戚慕染也用一种深邃的目光看着她。
不得不说，即使是在水下，他的脸依旧杀伤力极强。
皮肤好到那么近距离都看不到毛孔，光滑到徐抒都怀疑他每天用婴儿润肤露。
刀削般的轮廓，幽黑的眸子，还有在水下飘散的三千墨发。
最独特的就是他那种行止间都会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王者之气。
难怪，难怪这么多人不远万里赶来就为远远的看他一眼。
只看一眼恐怕就会误了终生吧。
猝不及防的一个对视，徐抒差点呛到自己。
她赶紧从水里站起来。
戚慕染从水中出来的时候，徐抒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滞了，甚至比在水下的时候还要憋的难受。
水珠顺着他的颈线流到衣服里面，打湿玄色的衣袍，整个人都被水雾笼罩起来，看起来像是一幅水墨画。
啧啧啧，她想什么呢，现在是看脸的时候吗，再不发挥点价值，旁边这个大魔王可能会随时捏死她。
徐抒平了平心绪，道：“看清楚了吗？”
戚慕染颔首。
虽然徐抒感觉到他眼神里有话要问，但也只能装看不见。
就让戚慕染随便猜测好了，反正不管接下来她有什么样神奇的技能，最终都是由摸仙堡来背锅就是了。
“我猜测，这里就是案发现场，而且是第一案发现场。”
看戚慕染面无表情的样子，徐抒决定亲身试验给他看。
“你先下去。”徐抒挥挥手。
戚慕染居然真的很听话的潜到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