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还没有能够收走本官小命的人,你小子就不要一惊一乍的到处嚷嚷了。”
曹鼎蛟手底下这些骑兵可不管这些,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他身边就围了数百骑兵,其余兵马全部去追杀,四散而逃的大顺军去了。
他们则是小心翼翼的拱卫着他们的主帅,之前在战场上把主帅曹鼎蛟丢了,把他们吓了一跳。
这回可不容有失了。
虎子这家伙更是倔强的抱着草顶,觉得大腿不松手,脸上表情也是笑眯眯地说道:
“大人,还是您老人家的大腿抱着舒服,你们坐下来歇歇,小人给你捏捏腿。”
正说这话,他不由分说的就给曹鼎蛟捏也起了大腿,然后挤眉弄眼的对着手下吩咐道:
“怎么一点都不识相呢?还不替大人脱去盔甲,真是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大人您是热坏了吧?小的替您扇扇风。”
众人都是一脸错愕的看着化身为狗腿子的虎子,这个家伙可是堂堂的蒙古骑兵仆从军万夫长,没想到现在化身为骨灰级舔狗。
众人都是在心里面咒骂着: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曹鼎蛟摸了摸虎子的狗头,一脸欣慰的神色,浴血奋战了这么久,说不累人那是假的,等神经一放松下来曹鼎蛟真的感觉浑身有点酸软呢。
他笑眯眯地闭上眼睛,接受着手下的按摩服务,美滋滋躺在了地上。
曹鼎蛟也算是心大,到处都是血腥的气味他居然还能睡着,也算是个优秀的人才了。
济南府,战场上产生的硝烟已经把远处的状况给掩盖住了,只有依旧还存在着喊杀声触动着济南城内的军民心神。
不过这杀喊声也渐渐的沉寂下去,或许战争的胜负已经快要到了关键的时候,但是不知道谁才是赢家。
鲁王朱以深来到了山东总兵刘泽清的面前,一脸焦急的说道:
“刘总兵,现在援军来救,你怎么不打开城门出去接应他们啊,时不我待,机不再来。”
刘泽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故意推诿就说道:
“回鲁王殿下的话,末将实在是无力再战,弟兄们已经在城头上浴血奋战了10天10夜了,哪里还有出力气出城迎敌,要不然殿下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出城?
若是他们愿意出去,那么末将必定生死相随。”
鲁王朱以深气急脸色如同猪肝一样,愤愤的说道:
“既然总兵大人不愿去接应,那本王亲自带人去,哼,山东总兵不过尔尔。”
刘泽清不敢直视鲁正的目光,只是一味的回避着,也不接他的话头。
反正你这个毛头小子想要去送死,本总兵也不拦着,天底下的宗室多了去了,还少你一个不成?
“众将士,咱们好不容易盼来了援军,不能让外面的援军又流血又流泪,咱们去接应他们,大不了本王一死而已,敢不敢陪本王赴死?”
“敢!敢!”这些人都是王府的亲卫,世代效忠着鲁王府。
鲁王气冲冲的带着五百多手下出了城门,刘泽清立马让人拉下了大闸,死死地封住了城门,辽东的兵马他又不是不清楚,或许打起顺风仗和便宜仗勇猛的很。
这种情况还是不要指望人家辽东大军了,估计人家现在都已经跑,现在过去也是送死。
被刘泽清套上了傻瓜名号的鲁王气冲冲的跑去接应曹鼎蛟去了。
山东济南城,刘泽清脸上还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笑看着如同傻子一般的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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