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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1聊聊

只好很无语的对祺期说:“我…。”

终于听到小兔子绵绵不再强词夺理,言词简骇的说了一个‘我’字。

不再狡辩说什么,在祺期耳中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那什么,绵绵一直在狡辩的,说什么自己一直就是在有说像兔语似的‘咕咕’。

直到这时,看到小兔子绵绵终于说不出话来,无法狡辩了。

等于承认自己之前一直没有说过兔语似的‘咕咕’。

祺期就说:“承认了吧,你就是一直没有和我说过咕咕。”

但…。

事实却不是这样的呀,明明到这时小兔子绵绵已经不知道在祺期咕咕多少兔语咕咕了呀。

所以听到祺期竟然这么说,竟然说自己从来就没有在祺期面前咕过兔语咕咕。

小兔子绵绵的内心就感觉更委屈了。

甚至有一种被委屈到有一种深深被诬陷的感觉。

所以一感受到这种被诬陷的感觉,小兔子绵绵的内心,就觉得更委屈了。

要知道小兔子绵绵不仅和祺期说过兔语咕咕,而且现在小兔子绵绵已经所有和祺期说的话已经完全没有用人语,而就是全部在用兔语咕咕,在和祺期咕咕着说话了。

但这时小兔子绵绵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一直在说兔语咕咕,祺期就是不承认自己说的就是兔语咕咕。

还诬陷小兔子绵绵完全没有说过兔语咕咕。

小兔子绵绵心中的那个委屈呀,只让小兔子绵绵委屈的很无语的,还是只能说出来一个:“我…”字。

祺期听到绵绵又‘我’了一遍,知道自己和小兔子绵绵之间,因为祺期一直没有听到小兔子绵绵的兔语咕咕,而导致的气氛紧张,这时缓和了很多。

而且祺期从绵绵的这个缓和态度中,还是感到绵绵有想和自己说兔语,可以教自己兔语,还是有能让自己成为兔语翻译小学者这种机会的。

虽然此时祺期对于小兔子绵绵的言语,一直不肯和自己说兔语感到很是有些小生气。

但祺期想着要是小兔子绵绵不教自己兔语咕咕,那自己也很难去学会这兔语咕咕。

因为并不是自己,就算是有史以来的人族天才们,祺期都没有听说过谁能翻译兔语咕咕的。

所以想成为兔语翻译小学者。

祺期想了想,还是很清晰的觉得只能在小兔子绵绵一句兔语,一句人语的鼎力翻译帮助之下,感觉才有可能实现的事。

所以这么一想,想到要是没有绵绵,那自己也很难成为这种翻译小学者。

祺期这时也就明白了,要想成为语言小学者,实现翻译小学者的梦想,就离不开绵绵。

这样明白了以后,祺期就想着为了自己能成为语言小学者的伟大梦想,祺期也就完全不想对绵绵生气了。

这时更是还想再继续和颜悦色的去和绵绵好好聊聊。

以此去为自己努力成为兔语翻译小学者的梦想,再去很尽量的努努力。

和小兔子绵绵诚心沟通沟通,因为毕竟虽然祺期一直没有听到小兔子绵绵说兔语咕咕,但一直听到继续做着让小兔子绵绵尝试用兔语和她说话的可能。

如果就此放弃了,那祺期成为兔语翻译小学者的伟大梦想,不就是从此没有实现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