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怀疑林秘书是不是拿错了文件，因为这种工作明显不是她一个实习生可以完成的。
但沐嘉清还没有想出个一二三来，林秘书已经进来通知，说秘书办有一个紧急会议，内容就是汇报这段时间来的工作。
沐嘉清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磨磨蹭蹭地跟着其他J个同事走进了会议厅里，顾渊已经坐在了主席位上，脸上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她赶紧选了一个相对较远的位置坐下，低着头，不想让男人注意到自己。
但可惜的是，顾渊第一个就喊了她的名字：“沐嘉清。”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你刚刚上班，那就谈一谈你手里的企划案。”顾渊淡淡道。
沐嘉清的额头上顿时沁出了汗珠。
她就是再傻，现在也反应过来了，从这份文件到这场会议，完全就是顾渊一手导演。
他的目的是什么？看她在同事面前出丑吗？
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顾渊已经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说话。”
“我……”沐嘉清尴尬地咬了咬下唇，“不好意思顾总，我还没有看完这份企划案。”
“看了多少？”
“……五页。”
“那就先谈五页。”
沐嘉清无奈，她根本没怎么看懂这份到的理论和浅薄的经验说了说，脑海里J乎是一P空白，甚至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长钦不养闲人。”顾渊冷淡地点评了一句，叫了下一个人。
沐嘉清快要被委屈和羞耻淹没，她狠狠地掐着大腿才没有放任自己哭出来。
她咬着牙，在心里告诫自己冷静，不能在这里哭。
明明早在决定和顾建明合作的时候，她就想过东窗事发的这一天。
但是当她真的直面顾渊的厌恶和折磨，才明白被深ai的人算计是何等的痛苦。
这一天沐嘉清格外的忙。
似乎所有要和顾渊对接的工作都J给了她，她不得不一遍遍地从秘书办跑到总裁办，再被顾渊一次次地挑错、羞辱。
“重做。”
“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除了骗人你还会什么？”
“就算我不出手，桐安J给你也会倒闭。”
……
更让沐嘉清崩溃的是同事们的窃窃S语，她不知道他们具T说了什么，但清楚地知道，他们在议论她。
终于熬到下班的时候，沐嘉清已经精疲力尽。
她开车送顾渊回了顾宅，本以为可以稍微休息一下，顾渊却道：“去做晚饭。”
沐嘉清默默地看了一眼餐桌，厨师已经照例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好”，转身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