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立刻把那人拍昏。你不说,自有人说,你忠心,别人可不会。陈扬相继弄醒其他几人,出乎意料,全是忠心不怕死的人,难道全都吃药了?还有最后一人,再问不出结果,我硬闯了,有死伤也在所不惜。结果最后一人全说了,把他所知的全说了。包括他一岁时吃大便也说了。陈扬很满意,这等糗事也说,证明无所隐瞒了,可陈扬不知道,谁像他一样,娘胎的事也没忘。谁会记得一岁的事。最后陈扬把他们全弄昏了。
大大方方走向据点,见到监控大方的打招呼,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据点很大几座山全是。一个师大约一万兵力,绝对是不可小觑的力量,这是覃征fan gong查家的主力。
哨兵开始出现了,陈扬打招呼,继续走上山顶,往山下看,山谷在几座山包围中,平坦的山谷停满一辆辆装甲,迷彩布盖着,好大阵仗,如果攻击朱村,钢铁洪流滚过足可碾压,根本不用开战。几个军火库也在山下的山洞里。陈扬走下去,目标毁灭覃征所有军火库和装甲。
来到山脚的军火库。
一队士兵在看守。
“站住,什么人?”
“勘察员。”
“暗号。”
“今晚吃自己。”
“错,扣起来,今天暗号是今晚吃蕉皮。”
士兵枪举起,陈扬笑笑,da dao十个士兵也就,,,
陈扬忽然移动,一下又回到原地,也就半个小时,十个士兵没明白怎么回事?全倒下。健康的陈扬是可怕的,实力精进的陈扬是可怕的,有手有脚的陈扬是可怕的,还有呼吸的陈扬是可怕的。总之是可怕的。
他在几个军火库转了一圈,全安好zha yao。又把停车场扔满了zha yao。
陈扬在各山洞间转悠,没发现覃征,他干脆不找了。陈扬走回停车场。
陈扬站在停车场中央,双手持枪,抬头上望,深吸一口气。
“覃征出来,陈扬自投罗网了。”
声音山谷间回荡,,,
覃征在隐蔽的洞中洞,开着作战会议。
“报告。”一名卫兵进来。
“什么事?”覃征问。
“将军,外面有人找。”
“谁?”
“那人自称蠢羊。”
覃征疑惑:“蠢羊?不认识,杀了。”
覃合突然跳起:“将军,是陈扬。”
所有军官站了起来,只因陈扬名气实在太响了,而且与解放组织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覃合疑惑。
如果陈扬来了,他的部队也来了,查军也来了。所有该来的都来了。
覃合马上紧张问:“有多少人?监控,马上查看监控,他带了多少部队过来?”
“慌什么?你的军人气质去哪了?临危不惧,视死如归。覃合,我对你期望很大。他不会带部队过来,这类人,我很了解,也杀了不少。”覃征笃定说。
“将军,对不起,但万一,陈扬不是那类人呢?”覃合还是不放心。
“我们打赌,你输了明天的作战攻下河对岸,我输了你守住高地阻断查军增援。”覃征说。
覃合苦着脸:“我不如攻下查家指挥部,难度还小点。”
“可以。”
“将军,我这是说反话,你听不懂?你的幽默感去哪了?”覃合忙解释,就这一万兵妄想攻下查家指挥部?简直是便秘者上厕所——实屎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