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傅家这样的门第,特别还是傅锦程的妻子,必然是有许多的应酬,若是一个言行举止畏畏缩缩的傅家女主人,那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傅家就沦为了别人取笑的对象,而且,薛静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生父都不知道是谁了的儿子,难保将来有心人不会拿这件事情来攻讦,这对傅家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潜在的祸患,正是因为这一点,傅老夫人,根本就看不上薛静,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成为他们傅家的儿媳?在她百年之后又怎么能顶起傅家的门庭,成为傅家的顶梁柱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傅老夫人更是想给傅念琛娶一个门当户对手腕和能力都有的妻子,所以她才看中了纪家的纪希。
她都已然认命了,有薛静这个儿媳,毕竟都几十年过去了,她为傅家生儿育女,给她带来了一个这么好的孙子,即使不想承认这个儿媳,她也咬着牙认了,可是没想到依然成为了一个祸家的祸患。
“你隔绝我们母子,让我和我的儿子成为陌路,明明是我的孩子,可我却只能听着他叫阿姨,你知道这种剜心之痛吗?”薛静很是不忿,“我为了傅家割舍了那么多,可是我又得到了什么?你有将我当成儿媳妇吗?哪怕是一天。”
傅老夫人皱起眉头,对于薛静的指责很是恼怒,“我怎么没有叫你当成儿媳,我是苛责你了还是虐待你了,我又没叫你立规矩,也没约束你,你跟着锦程自己单住,我从没有打扰过你们,你还想要怎样?”
听着傅老夫人的话,薛静半点都没有得到释怀,“您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太久了,从来没看到,我在傅家,就好像一个透明人。”
傅老夫人听着薛静句句指控,她从未觉得自己做错了,要说错了,也只是在傅念琛的这个问题上,稍微疏忽了一些,竟是由着薛静如此糟蹋傅念琛。
“既然你对我心存怨念,那你只管对着我老婆子来就行了,你又何必去折腾念琛呢?”傅老夫人为孙子打抱不平。
“他不是你最宝贝的孙子吗?”薛静冷笑了一声。
傅老夫人觉得,薛静这完全是魔障了。
“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你根本就胜任不了傅家女主人的位置,你的眼界太窄了,你甚至连简长晴都不如,你若要坚持要将宁以修留在身边,你说出这番话,我还能高看你一眼,但是,放弃宁以修的人是你,是你将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外甥,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傅老夫人并没有因为薛静的指责而大大感打击,在她看来,薛静的眼界实在是太窄了,她对她的恼怒,完全是因为对自己的无能而造成的,她最该恨的,不是别人,不是傅念琛也不是她,而应该是她自己才对。
只是一再遭受打击的薛静又怎么会承认这一点,她只好将一腔的怨恨,通通的转嫁在别人身上,她从小就不疼爱傅念琛,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