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夫已经把药都配好了,身后的白卉接了过去。
“容相不是要配润喉的药吗?”
“润喉就不必了,我需要缓解头痛的药。”
“谁用?”
“一个女性长辈。”
“什么症状?病因是什么?”
“一到寒冬腊月头就间歇性的疼,疼起来如针扎般剧痛,近年来不仅头痛的时间愈长且也提前了。病因我也不知。”
“我明白了。”赵清伊点点头,找大夫拿过纸笔,提笔写出来一串药名以及用量。
“姑娘不是说这药方不是你写的吗?你现在写这个方子又是怎么回事?”大夫亮着眼睛问道。
“我只是会些药名罢了,之前那方子确实出自他人,好了,劳烦大夫抓药吧。”
大夫看了赵清伊几眼,看她年纪实在太轻,不像是精通医术的高人,便将信将疑的去抓药了。
“我会做一瓶药膏,过几日给容相送去。”
“多谢赵二小姐。”
“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又回到马车上,赵乐蓉开口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久吗?显儿怎么样了?可还胸闷?”赵清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