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门卫哆哆嗦嗦地对视一眼，答应下来。
楚承慕掏出手机，找到韩奕清的电话，拨了过去。
韩奕清刚到警局，还没进门，就接到楚承慕打来的电话。她咬了咬手指，按下了接听键。
“楚总。”
楚承慕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笑道:“韩警官怎么突然就走了？”
“局里有点儿事儿，没来得及跟您讲，不好意思哈。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说完这句话，韩奕清立马给了自己一巴掌，她为什么要说下次？
嘴贱。
听到下次注意这四个字的楚承慕，心情莫名好了起来，“没关系，那就下次再约吧。毕竟……韩警官说了，如果你照顾的好，我可是有两百万奖励的。”
韩奕清双颊爆红，合着自己被门卫买了？
“那……那个，楚总，我还有事，您慢慢吃，我挂了！”
虽然被挂掉了电话的，但楚承慕心情甚好。只是下一秒，手机上出现的人名让他皱了下眉，不过转瞬，他的坏情绪就一扫而空了。
……
“喂，舅舅。”
……
韩奕清偷偷摸摸地进了办公室，她所在部门的工作人员都在整理这次的案件，现场安静的只有翻页和打印机运行的声音。
聂晓辉正趴在桌子上打盹，韩奕清摸墙过去，拍了他一巴掌，“喂，大家都在工作，你在这儿睡觉？”
被拍醒的聂晓辉眉头都皱到了一起，两只眼迷迷糊糊的，“谁啊。”
等他看清韩奕清的脸的时候，立马清醒了。
“老大？你没被楚承慕带走……”刚想说约会两个字，看到韩奕清警告的眼神，聂晓辉硬生生地把后半句吃了下去。
“睡得开心吗？做我的小跟班就是搁这儿睡觉？我不来上班就当我死的？”
聂晓辉看了看周围工作的同事，从桌子上捏了一沓资料，拉着韩奕清跑到了楼梯拐角。
“除了你吩咐我派人调查的，我今天还电话取证了几个人，了解到这些东西。”聂晓辉坐在楼梯上，把资料放在大腿上平铺开。
韩奕清也坐下来，“说来听听。”
“李彤昨晚跟一个客户谈合同，一直到十二点半才回家，有客户和餐厅录像带做不在场证明，而且错开了作案时间，排除嫌疑。”
“你让我调查的死者刘茉的手提包和高跟鞋。我们在楚氏集团大厦外面外五千米以内的下水道和垃圾桶进行了排查，没有发现证物。我们的人还搜查了楚承慕的办公室，也没有结果。”
韩奕清点点头，“很正常，如果凶手不是楚承慕，而想要嫁祸给楚承慕，那他一定会把这些东西保存好找到适当的时机塞给他。但是他可能没想到，楚承慕竟然在公司待了一晚上，他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所以，这些东西应该还是在凶手的手里，还没有来得及放在楚承慕办公室。”
聂晓辉没说话，表示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