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苏浅,苏浅的目光却是看向赵惠的,那一刹那,沈夫人好像明白什么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都是顾夫人逼臣妇的啊!”
“臣妇那儿媳孝顺,又怀孕了,我怎么可能对她下手,都是赵惠逼迫我。”
“我若是不把纪容浅休了,让三郎娶她女儿,她就要夺了三郎的状元。”
“还要把我们发配边疆去,我也没办法,我对不起纪容浅....”
赵惠脸色淡漠的看着沈夫人,“你不要血口喷人,说话做事,都要讲证据。”
这次皇后也点了点头,“沈夫人,你这话说的太过了,虽然顾尚书在吏部。”
“但是状元郎是皇上亲封的,岂是一个臣子能定夺的?”
沈夫人低头,“臣妇也这么想的,可是后来顾夫人给了臣妇一个玉佩,上面....上面刻着太子府的徽记。”
赵惠顿时瞪大了眼睛,“沈金梅,你不要胡说八道!”
她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给过玉佩了,都是些从外面买来的首饰头面。
皇后却是开心了,“快呈上来。”
很快,一枚做工精细的玉佩就到了皇后手里。
翻到后面,真真切切就是打着太子府的徽记,皇后忙递给了太后。
“母后,你瞧!”
太后面色更加阴沉起来,“太子简直糊涂,识人不清,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听了这话,皇后的脸上则有些不好看了,太后未免对太子也太维护了吧,随即又转向了沈夫人,希望还有什么针对太子的东西。
“除了这死物,可还有其他证据?”
沈夫人点头,“有的,有的,臣那薄命的儿媳妇去了以后,纪老爷曾查过此事。”
“臣妇就和顾夫人一起去见过纪家的姑奶奶纪荷。”
“后来纪家的姑奶奶和顾夫人有联系,那丫鬟手里有不少书信来往,都和顾府脱不了关系。”
皇后问道:“人呢?”
沈夫人指了一下苏浅身后站着的明夏。
“就是她。”
太后眼神一厉,朝着苏浅问道:“为何纪府的丫鬟,在你手上?”
“顾大人过寿的时候,二舅母给了纪家小姐两个下人,纪府觉得人手太多。”
“我又看这丫鬟挺讨喜的,就要过来了。”
苏浅说着,看了眼明夏,明夏忙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奴婢有罪,奴婢的确帮顾夫人和姑奶奶传过书信,大部分都被烧了,只剩下两份。”
一边说着,明夏一遍从怀里掏出了两张泛黄的信,递给了太后。
太后只看了一眼,就给了皇后,皇后看的津津有味,最后直接甩在赵惠的脚边。
“你自己看吧。”
赵惠蹙眉,她记得每封信都叮嘱纪荷烧了,怎么还会有,难道她没烧,这个蠢货,害死她了。
一边想着,赵惠一遍捡起地上的信,看了一眼,心就凉了,是她写的。
“这.....这是假的,我没有写,太后,这是诬陷。”
苏浅在旁边听着,垂头不语,这信的确是假的,之前的信早都让纪荷他们烧了,但是内容是真的。
明夏记住了,她就找了赵惠从前的信模仿了两篇,这世上少有人知道她其实模仿人笔迹特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