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国之君坐的马车果真大,风傲延他老人家坐的地方就如同一个炕塌那么大,一旁还能摆的下一张茶桌,难怪她刚才上来时发现这马车要六匹汗血宝马拉着!
想想现代的时候马有多贵?特别这种珍稀马种,那真是动物界的“宝马”!
这才是,真,土豪!
她回过神,终于把注意力放在沏茶上,这桌前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可是,这怎么用来着?寻常阿意她们怎么泡茶来着?
夏暮白抱着茶罐想了又想,脑海里只有她喝茶的记忆,没有任何有关沏茶的记忆......呜呼哀哉!!
风傲延见她抱着茶罐半晌不动,“不会?”
夏暮白点了点头,委屈且气壮;“没学过。”
修长的双手从她身后绕到她的身前拿起她纤弱无骨的手在茶桌上忙碌了一会儿,一杯香气扑鼻的茶便泡好了,
“学会了?”
“学会了!”,夏暮白激动扭头,嫣红的唇轻擦过风傲延的脸颊......她现在才发现,原来两人的距离这么近......
风傲延垂下眼眸对上她带着些许惊慌的明眸,脸颊上还残留她嘴唇的余温,一时间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起身回到长塌上,“会了就再泡一杯!”
“……是。”
书册正好挡着风傲延的视线,夏暮白下意识的伸手抚上发烫的脸颊,殊不知那躲在书册后的人也是微红着脸颊。
她方才是亲了他吗?她方才是亲了他吧!
诶呀,怎么泡茶来着?
她也不知怎么倒腾出了一杯茶来,扭头见风傲延仍在看书,便往后一躺,靠着车壁,随着马车的颠簸小憩。
今儿起的太早,听说马车去庄子上要大半天,她就微微眯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果然,人还是不能在关键时刻抱着侥幸的心理安逸一会儿,因为一会儿,往往就是几个小时。
夏暮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能睡,反正她醒来时是在风傲延坐着的长塌上,风傲延躺在她身侧冷着脸,她的腿搭在他的腰间,手死死的抱着他的手臂......
咳,她醒来时情况就是这样......
“皇,皇上......”,她刚睡醒,嗓子有些沙哑,殊不知这样的声音在某人听来更像是在他体内点了一把火。
风傲延沉着脸,“把腿拿开!”
“啊?哦!”,夏暮白听话的将腿从他身上拿开,但是仍见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正想着哪儿有做错了,便又听到他命令道;
“手也松开!”
“是......”夏暮白立即松开了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风傲延背过身体重重的呼了一口气,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口,这一口下去,瞬间了体内的火.......
回想方才那丫头信誓旦旦的跟他说‘说会了!’
呵,他定是撞邪了才信了这丫头的鬼话!这茶比药还苦!也是多得了这丫头,让他将《心经》熟记在脑中!
风傲延摇头,亲自动手泡了两杯茶。
谁知,他茶也泡完了,夏暮白还坐在塌上发呆,视线落在她领口处,风傲延脸色微变看向别处,
“咳!整理一下,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