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器。
站上最高处，丝毫不恐惧身处的高度。连驰影都有些佩服他。
牛逼。
“停下？你觉得还能停下。停不下来了，都已经停不下来。我心疼他们，这些年谁又来心疼过我。我唯一的亲人都被纪家害死了。也许你说的对，我不应该盯着纪木一不放的。我应该让他爷爷来这儿，跪着给我道歉。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几年前你和纪木一一起遇险那件事情是谁做的吗？我现在告诉你啊！”那个傻子病好之后就知道找你，压根没想好好调查。“是我啊！几年前的那个人就是我。亲眼目睹你们快要掉下山崖的时候我就站在相隔不远的地方。”
这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有所察觉。你现在说到底有几分多余。”
“要是换做纪木一，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
“他会知道，只不过是不会相信是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联系到你身上。”
苏晨眼神飘忽不定看着对面，一低头就能见到脚底下的马路上全都是人，似乎都在看着他们天台的一举一动。
“那他可真是傻的无药可救。”
苏晨不是个好人，可曾经他想当个好人。
以往的每一年，就算再忙。纪木一也会抽空给他打电话聊一聊。倒是他，一门心思扑在企业管理上，每天都在大量学习。
有时候很烦他。
为什么他偏偏是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