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骂着向门口走来:“老子今儿就告诉你,这是我们陆家的产业,你小子想留在陆家就安安份份待着,老子们自不会少你一口吃的,只是你那个没脸的娘,让她爱滚哪儿滚哪去。”
因见虞琬宁虽然穿着华贵,颇有威仪,但看着年岁不大,雪镜和正在执笔记录的墨梨看着也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
一时便也不怵,直接上来便要抢墨梨手里的纸笔。
然而刚一伸手,腕子便被人一把捏住,竟如被钳子夹了一般,只觉得筋骨皆要断裂了一般,疼得大声嚎叫起来。
毕竟虞琬宁身边可是跟着家丁府兵十人,小厮两人的。
除那俩小厮只有一身儿力气,没有旁的打斗功夫外,旁的家丁和府兵可是个个身上都带着功夫的,没有一个好惹的。
尤其那四个府兵,那可是随着虞德陵上过战阵,浴血归来的,只这一手下去,想拧断这么个弱鸡的手,那是轻而易举的,只不过虞琬宁未发话,一时尚未发力而已。
但即使如此,也足够那陆阳吃苦头了,一时痛得涕泪横流。
“哪里来的贼人,敢动我儿子?”
听见陆阳的嚎叫声,从东屋跑出一个人来,将手里抱着的一个花瓶扔到地上摔个稀碎,便向虞琬宁这边冲过来。
“他叫陆宝河,是我一个堂伯父。”
陆诚急急地说着,同时伸手和雪镜一起挡在虞琬宁前面,生怕有人伤了虞琬宁。
墨梨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还是不急不躁地低头记录着。
于是那陆宝河,刚到虞琬宁三步远时,便被闪过来的两名家丁给踹倒在地,好半晌爬不起来了。
“哟呵,陆诚这小崽子是上哪里搬了救兵是吧?”
那个秃顶的陆宝星,抖着一脸的横肉,一脚将脚边的一个小茶几踹开。
“啐”了一声道:“哥几个,这小崽子吃里爬外,勾连外人,欺负到咱陆家人的头上来了,今儿不把这群货的骨头都拆了,咱陆家爷们儿的脸也不必要了。”
说罢,一院子的人便都跟着向虞琬宁这边冲了过来。
当然,他们没一个能靠近虞琬宁的,被家丁府兵们于三步之外,便一个个踩在地上了。
那俩小厮虽不甚会打架,但胜在力气不小,也将一个陆家人按倒在地,不能动弹。
以虞琬宁的身份,自然不屑于与这帮粗鄙莽夫做言语上的争辩。
于是便连看也不看他们,便抬脚走了进去,走到一个物件儿旁边,便说一句此为何物,价值几何。
偶有遇上不认识的物件,便问一问陆诚,让他告诉墨梨,一件一件细细地记下来。
很快,便用掉了好几张纸,墨梨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在心里庆幸还好我聪明,把墨盒一起端下来了。
那些人见虞琬宁如此作派,一时竟摸不着头脑,便有人耐不住性子张口大骂起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于是但凡开口骂人的人,皆被踩着他的家丁府兵几拳头打得牙断嘴烂,鼻血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