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了,便知韩太后并不反对。
于是便微笑着对林王氏与林芷怡道:“那此事便这样定了,你们回去,候着皇后懿旨便是。太子虽有良娣,但尚未娶太子正妃,朕的皇二子安衍,因身子不好,所以至今也未议亲,说起来,安澜虽是老三,但却是兄弟中头一个正经娶皇子妃的皇子,所以朕与皇后必定不会亏待了你家女儿,你们放心便是。”
林王氏与林芷怡听了皇帝的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她们原本还担心,因出身不够显贵,便被随意地指给季安澜做妾室呢,如今皇帝金口玉言,当场定了给林芷怡皇子妃的位份,当真是最好的结果了。
又听皇帝说道:“方才宴罢的时候,朕叫林统领在宫门口候着的,你们这便出去与他汇合,一道儿回府,好生筹备罢,皇后的懿旨,大约明日也便到了。”
“臣妃、臣女谢谢皇上、皇后恩典。”
谢过恩之后,林王氏与林芷怡便起身退出去了。
虞琬宁想了一下,便也趁着机会向韩太后,皇帝皇后,以及许淑妃请辞出宫。
这个时候,也确实没有让虞琬宁再留下的必要了,自然也不会有人反对。
虞琬宁转身时,有意无意地看了季安辰一眼,方才离去。
于是,季安澜的亲事,便这样看似随意,实际上却是精心筹谋的安排了下来。
折腾了大半日,韩太后年高体弱,已是乏了,于是便由皇后、许淑妃亲自侍奉着歇下了。
因要商议季安澜的婚事,皇后便约了许淑妃一道儿去凤仪殿。
许淑妃虽然百般不情愿,心里苦得如吃了黄连一般,但君无戏言,皇帝已开了金口,便再无转圜的余地,许淑妃也只好认命了。
皇帝见没他什么事,便干脆去新入宫的常在处听曲儿了。
只是起身时,嘱咐季安澜叫太医诊个脉,若有不适便尽快取了药来服,免得今日受了风寒一时未发觉,晚些便严重了。
季安澜与季安辰恭送皇帝皇后与许淑妃离开后,方才一起出了寿康宫。
季安澜今日得偿所愿,心情极好,便搭着季安辰的肩道:“好五弟,做哥哥的实在是不知要怎么谢你了。”
“三哥不必言谢。”
季安辰笑嘻嘻地道:“你我兄弟,本该互助的,再说三哥不是还送了兄弟一柄剑么?”
“送剑于你,原只是指望你替哥哥给虞家千金递个话而已。”
季安澜感激地道:“只是未曾料到,你与虞家千金居然还替我出谋划策,促成了我与林家姑娘的婚事,所以愚兄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你与虞家千金的谢意了。”
“三哥言重了。”
季安辰一脸诚挚地道:“我是三哥的弟弟,帮三哥想法子是应该的,那大将军府的千金,原本就是父皇所说的,是个极热心仗义之人,她听了三哥对林家千金的痴心,有感于三哥的重情重义,便自告奋勇,替咱们兄弟出了这主意,还帮着带了林家千金去园子深处,要说谢,三哥只记着虞家千金的情儿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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