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的家族原本以伐木为生,但在无一郎十岁时,母亲死于肺炎,父亲也因为在台风天气时,外出给妻子采药治病而跌落山崖摔死了,在那之后无一郎相依为命的只有他的双胞胎哥哥有一郎。
十一岁时,无一郎亲眼目睹闯入家中的恶鬼重伤了哥哥有一郎,在那之后暴怒的无一郎用木桩将恶鬼钉在野外,直到天亮恶鬼才被阳光消灭,但他也因严重受伤而无法走路,只能一路爬回家中,已经濒死的有一郎虚弱的说出他对弟弟的想法。
听完兄长遗言的无一郎终于明白了哥哥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关心与愧疚,随后,无一郎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醒来时失去了所有记忆,也因此变得几乎没有情感。
就在无一郎觉醒了斑纹,赶去救援钢铁冢萤时。
偏僻的房子内。
看着受到攻击依旧没有停止磨刀动作的钢铁冢萤,玉壶固然愤怒,但并没有打算杀他,而是固执的想要破坏他的集中力。
这时,从门口跌落在一旁的铁穴森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手里依旧拿着那柄大刀,面具下的表情无从得知,但语气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让你伤害钢铁冢……。”
“咚!”
可怜的铁穴森话还没说完,就被失去耐心的玉壶随手一道水流打飞了出去,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力道之大将墙体都撞出了缺口,直接晕了过去。
看到铁穴森的已经无法在打扰它了,玉壶暂时放过了他,看向了让他嫉妒不已,全身心投入磨刀的钢铁冢莹,心中想道:“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眼睛处露出来的一对牙齿紧咬,脑后的小手一招,从身下的壶内召唤出数道水流,水流围绕在玉壶周围扭成一道道优雅的弧线,伴随着小短臂的指挥盘旋往复。
痴迷的欣赏着被手臂控制的水流,随后玉壶紧咬的牙齿逐渐松开,也闭上了位于下面的眼睛,仅剩下额头处的眼睛紧盯着钢铁冢萤的背影。
“唰”
手臂向前一指,行动优雅的水流全部发动了进攻,速度不快但十分灵活,围绕在钢铁冢莹的肩膀、四肢处,不断切割着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伤痕,伤口并不足以致命,但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打断钢铁冢萤这股集中力。
不过,随着钢铁冢萤的衣服逐渐染红,他依旧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眼神专注奋力的磨着手中的刀,嘴里依旧念念有词的说道:“这种锻造方法,这个一字的信念,我不懂……”
听到这些话,玉壶不光两张嘴,就连眼睛都变的扭曲起来,额头处更是浮现了青筋,一个闪身来到了钢铁冢萤的面前,气呼呼的看着浑身是血,但依旧没有抬头看它一眼的磨刀人,注视着那双专注的眼睛,仿佛黑洞一般吸引着周围的一切。
看着那对眼睛,玉壶慢慢的将脸贴了过去,就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那双专注的眼睛,身心都陷入其中,这种它从来没有过的集中力,让他久久不愿自拔。
突然,感受到细胞传来的战栗感,玉壶一下子惊醒过来,毕竟所有的鬼还都受到鬼舞辻无惨的控制,如果身心陷入其他人那里无异于背叛,感受到细胞发出的恐惧,让浑身颤抖的玉壶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呼!呼!”
惊恐的玉壶大口喘着气,这不仅仅是身为艺术家身份的挫败感,而是将那双眼睛当做了超过它的完美艺术品,这让玉壶更加无法接受。
“唰”
将心中的恐惧压下,随之而来的是愤怒,玉壶决定不再试探,头顶的两只手臂挥动,两道细线一样的水流直奔钢铁冢萤的眼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