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很快又凑上前去,还上了放大镜,围着仔细审视起来。
余耀一时没空儿了,也不着急,因为他已经能够认定了!
真鼎现身,那千贺美术馆的,应该也是假的了!
不过,这太颠方鼎,怎么会在桓玄的墓葬里?
难道,发现打开陵墓的,正是保江会?
陵墓已经被搬空,但后来许太炎找上宋老六,宋老六又想到了这个地方,将真鼎暗藏于此?
后来不等取出,倭国人就打过来了,战乱之际,无法取鼎;而后数十年物是人非,诸多变故,由此再无人知道此鼎的下落?
嗯,可能就应该是这样了。
不过,“惊鲵”是切切实实存在的,所以如果是保江会盗了桓玄陵墓,必会取走惊鲵!如果是取走之时不慎落入江中,那就是有缘无分,没有拥有过,好像不太可能传出“惊鲵”是保江会镇帮之宝的消息!
而且,保江会不太可能为了一个名头,把没有说成有;因为,万一有人从江中捞出,那这个脸打得就厉害了!
余耀如此想着,就手点了一支烟,便说了出来。
贺文光太过专注,直接没应声。
郑文治微微停顿,应了一句,“我们一直在调查此事,但很多东西似是而非。根据部分结果,保江会曾经有过一把号称镇帮之宝的剑,但,是不是这把东晋仿制的‘惊鲵’却没有定论。”
“曾经?”
“据说,这把剑有一年因为洪水肆虐,还被拿来祭江,就再也没有别的消息了。”
余耀一听,心念甫动,“嗯?会不会······是这样?”
郑文治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转而直身看向余耀,“哪样?”
“这把‘惊鲵’,在保江会盗墓时被取走,并没有落入江中,而确实被当成了镇帮之宝!但是后来,出现了洪灾,他们所谓的祭江,其实是又把剑回归原位了!”
“什么意思?”郑文治的心思,大半还在太颠方鼎上,脑子一时没转足够快。
“我的意思是说,‘惊鲵’定陵!虽说桓玄这个皇帝有点儿不正,但毕竟是皇帝,就算是衣冠冢,但皇陵也不是寻常所在。洪灾发生之后,保江会担心是皇陵被取走定陵剑所致,为求安稳,又把‘惊鲵’回归原位了!”
郑文治定了定神儿,“保江会连陵墓都搬空了,还在意这个?”
“这是两码事儿。因为江流出问题,影响到他们的生存命脉了。”
郑文治点点头,“嗯,这是个思路!这事儿,我还得写总结报告;要是最后还没什么实质性结果,就这么写了!”
“啊?”余耀一愣,“这也行?”
“我们调查的东西,很多都是不可能有真凭实据了,只要涉及的文物对,那么有些过程,在报告里可以发挥一下。你也别误会,我不会说死,会说明是推断性结论。”
余耀不由笑了笑,“就这件事儿来说,倒也真无妨。因为找到真鼎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还是在倭国人出面之前找到的!”
“找是找到了······”此时,贺文光的目光终于离开了太颠方鼎,看了看他俩,“但是,也出现了新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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