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么寸。才持璜告诉余耀,嘉尔德在港岛的春拍眼下筹备得差不多了,亚洲区总裁福满仓这几天空闲时间比较多,问余耀有没有空。
余耀的那颗鸽血红本来就是准备送拍的,正好认识一下福满仓。这种大拍行的人脉,自然是需要扩展的。
“真是个好时候!”余耀一听,“我过两天过去没问题吧?”
“好时候?”才持璜一愣,“发春啊?”
“你什么时候嘴上也这么粗俗了?”
“是你说好时候,现在当春,我还能怎么说?”才持璜笑笑,“我明天到港岛参加一个珠宝展,能待三五天,你定了行程之后联系我吧。”
挂了电话,余耀冲沈歌一摊手,“你看吧?老天自有安排。”
“于公来说,你那颗鸽血红,要是能在我们拍行拍就好了。但是于私,我也不同意!”沈歌咧嘴一笑,露出白牙,“在天和春拍,和在嘉尔德港岛春拍,估计成交价差不少呢!”
余耀点点头,“价钱是一方面,这个福满仓,才持璜早就帮我联系了,此人值得认识一下。”
余耀没去过港岛,也没出过国,第二天,顺便一起把港澳通行证和护照都给办了。江州的公安出入境部门,眼下正在大力推行“不让老百姓跑两次腿儿”,办理这些证件,速度的确比以前快多了。
两天后,余耀和沈歌一起启程去往港岛。不过,从江州到港岛,航班没有合适的,要么时间不对付,要么得转机耽误不少时间。余耀和沈歌便先飞到了深圳。
从深圳到港岛本也很方便,就是过关排队的时间长点儿,过关后直接坐地铁。
到的时候是中午刚过,才持璜在中环的一家酒店门口等着,一看余耀不是一个人,不由一愣,“这位是?”
“我女朋友,沈歌。她在拍卖行工作,正好也来公干。”余耀又对沈歌介绍道,“这位就是在玉石珠宝界大名鼎鼎的才持璜才总。”
才持璜随便摆摆手,“沈小姐,你来公干,这酒店的位置合适么?余耀之前没说你来,我只是根据他的事儿方便,帮忙订的这家酒店的一间房。”
“行了,要是不方便,我不早就告诉你了?他们的人正好也住这家酒店!这儿不是靠着荷里活道、摩罗街、乐古道这些古玩街近嘛!”
“噢,那好,反正你俩住一间房就行。”
“不行,还得再开一间房。”余耀知道沈歌不会同意,先“大义凛然”了一把。
才持璜坏笑两声,“随你。你们先安顿一下,我请你们吃饭。”
沈歌又开了一间房,然后和余耀一起上楼。余耀就一个行李箱,放下就完事儿;而沈歌开房之后,却还要和两个专家接洽一下。余耀便和才持璜在酒店门外一侧路边等着,主要因为酒店大堂不让抽烟。
“你好像没说过有女朋友的事儿,是吧?”才持璜点烟之后问道。
“好了也不多久。”
“我还以为你不近女色呢!”
“比起你来,我算是不近女色了。”
“不跟你谈这个了,说正事儿。见你之前,我已经和福满仓敲定了,明天中午吃饭,完事儿直接去他们公司,把鸽血红的手续办了。”
“行。”
“那些拍卖细节,起拍价、保留价、保证金比例,你今晚提前琢磨好,我晚上还有个饭局,就不和你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