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母后说的不错,我就是醋劲儿犯了,我错了。”
灵世隐面颊微红,埋在天魔怀中,紧攥着他的衣襟。
天魔叹了口气,“那人对我的确有情,他抱住我,也的确是想让我心软,用那几十**的手足情,让我对他心存怜惜,但是宝宝,我心里只有你,我已经和那人划清界限,今后再也不会去海底监狱,懂没?我眼里心里,只有你。”
“吃醋可以,闹也可以,你怎么作我都爱,但是不能憋着什么都不说,闷着自己伤心,你说说看你一晚上不睡,我又忙的焦头烂额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情绪抑郁,现在好了,脸色这么差,你但凡有点事,我怎么办?”
天魔很严肃的和灵世隐讲道理,冥界寝殿内阴冷的发寒,他捞过锦被,宠溺的将灵世隐裹起来,然后横抱在怀里。
天魔觉得灵诡和灵渊碍眼,转而又吼了声:“你俩毛病?还站这干嘛呢?赶紧滚,没见老子哄媳妇儿呢?”
灵渊上前一步,“自然是来求助解惑的。”
灵诡慵懒的靠在床柱一旁,指尖绕发,勾笑:“我**铁树不开花的大哥心里有人了,只不过差距太过悬殊,他被我帝父母妃说自闭了,我觉得让他来看看你俩,就能明白什么叫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了。”
灵诡又补充了一句,“那女孩相当平凡,也没阿隐这么惊为天人的美貌,自卑的很,天魔你说......这死局,如何解?”
天魔向来毒舌,他闻言,眼底闪现不耐烦,暴躁道:“自卑?自卑什么?自卑自己丑还是自卑自己平凡?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又想得到、又想拥有、又想厮守,那就必须做出改变,要对自己狠!她平凡,那就让她不平凡,她自卑,那就让她不自卑,她**那个觉悟,你们在这干着急有什么用?一个永远沉浸在自卑中的弱者,而不做出努力,那就是废物!”
“灵渊你自己也是,你在恐惧什么?我天魔**数十**,一朝遇到阿隐,说沦陷就沦陷,说洗心革面就洗心革面,再难比登天,能有生死相隔来的痛苦吗?你们......真矫情!”
灵渊冷眯眼眸,“神族不会接受一个凡人。”
天魔嗤笑:“那就不做神,怎么?你舍不得你的地位?”说到这,天魔倒是赞赏有加的瞥了灵诡一眼,“这点灵诡这死丫头做的比你好多了,我都佩服她,堕神崖说跳就跳,神族说退就退,虽然最后是回归神界了,但所有人都明白,除了帝司,她不屑任何,你呢?你又能做到什么程度?”
“老公......你也别把话说的太绝啊。”灵世隐忙安抚暴躁又毒舌的天魔,然后安慰灵渊道,“其实自卑、配不上这些情绪,很正常,会有的,就像我,如今独自一人的时候,也还是会胡思乱想,天魔多厉害、多狂傲的一个人......偏偏选了我这么一个小鬼神,明明脾气那么火爆,还得天天让着我,哄着我,我都替他觉得憋屈,觉得凭什么啊......他那么傲世九天的一个人,为了我,心甘情愿被蒋王大人压榨,还窝在这做一个小小的审判司**。”
其实,灵世隐明白,审判司**也就是在冥界位高权重罢了。
天魔可是神,又是龙王长子,真的是屈才了。
“我觉得,灵渊皇子你不妨先去和那姑娘谈谈,让她彻头彻尾明白和你在一起的处境,要面对的一切,别一昧的自己做决定,胡乱想,首先,得是尊重,坦白,其次再谈情,没准你以为她弱,可是她没你想的这么脆弱呢?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灵诡暗松了口气。
到底是灵世隐,说话让人觉得舒服,又极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