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妹妹你来说的吗？”
“我有你本人清楚？”
“哦，也对。”
“感觉说吧。”
“呃，那个情况，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他在星期三早上把身体还给我的时候就告诉我到晚上他才会醒，而且星期四、星期五都是这样。”
“以前你们怎么样的？”
“以前我叫他的时候他会应我的，后来就不应了。”
“你有问过她原因不？”
“他是说自己要沉睡，可是每次他的情绪好像越来越，越来越，不知道怎么说，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只快要挣脱锁铐的野兽，特别恐怖，沉重。”
“嗯，能不能详细的、客观的描述一下你的感觉？”
“反正就是他越来越暴躁的感觉。”
“那今天早上呢？”
“今天早上没事了。”
“这样啊，那么……”
杨医生又问了一些问题后，最后说道：“你们留个手机号码吧，我帮你们问问专业的人，毕竟我也不敢肯定你们的情况。”
“好得，谢谢。”
方云婧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就带着方云颖离开了。
出了医院后，方云婧问道：“姐姐，今晚打算吃什么？”
“能吃肉吗？”
“土豆？也可以。”
“妹妹，我想吃多点菜。”方云颖扯扯方云婧的裤子说道。
“豆芽？也行。”
“妹妹，姐姐爱你。”
“姐姐你要是真的爱我的话就少吃点。”
“可是我少吃的话我会饿。”
“那就多吃饭。”
“可是，没菜配，咽不下去。”
“那姐姐就叫她出来吃。”
“可是妹妹你不是说一直让他吃白饭不好吗？”
“所以姐姐你要自己吃完啊。”
“其实我的意思是下次帮他白饭拌点油和盐嘛。”
“加盐可以，油就算了。”
“妹妹你好小气。”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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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市场】
“妹妹，你真的打算不要姐姐我了？”方云颖说道。
“我又怎么不要你了？”方云婧问道。
“那妹妹你为什么就只买土豆和豆芽。”
“唉，姐姐，你说，你现在除了长得可爱，还有哪一点可以拿出来的？”
“妹妹。”
“无效，中午你吃那么多了，晚餐就将就一下。”
“妹妹。”
“没得商量。”
“妹妹，晚餐将就我没意见，那么，早餐呢？”
“姐姐，妹妹身上没带多少钱。”
“但你带了银行卡啊！”
“附近没有提款机。”
“……”方云颖沉默了一下说道，“那我早餐吃什么？”
“今晚的剩菜？”方云婧试探的说道。
“把卡还给我，我要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后你还上不上学？”
“……”方云颖抬头盯了一会方云婧，说道，“妹妹，你忍心吗？”
“早餐吃白粥又没有事。”
“……”方云颖没有说话，一直盯着自己的妹妹，企图唤醒她最后的一丝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