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就是这么不理想,就是莫小英肯又如何,指着你们夫妇俩?张子和夫妇的例子还不清楚吗?有用吗?不还是得靠钱,关键我们这太穷了,老余,你有大才,若是能在外交上有所施展,哪怕在谈判桌上为我国挣来一丁点的好处,都比你在这干一辈子巡回法官强,去干一番大事业吧,我一直敬重你的人品,看到你这样的人,我觉得我们这个国家还有希望。”
月夕这这番言论把老余震住了,他没想到刘月夕有这样的见识,最后冲着月夕难得的笑了,居然让这小子把他给教育一番,老余有些不服气,也回应了一声:“莫小英应该是找你外头那位去了,刘月夕,别怪我没提醒你哦,当心后院着火。”
刚还一副哲师做派的刘月夕听了立马焉了,抓抓脑袋,点头称是。
小紫菱的生日宴会办的很奢华,月夕从望京专门找了点心师来现场给她做了一个三层的鲜奶蛋糕,上面做了许多紫菱最喜欢的小猫咪造型。
紫菱穿着雪白的公主裙,和几个大户人家的小孩子一起玩的可开心了,还收到好些礼物,堆满的一整个房间,特别是宜春的保民官张达喜,说道送礼,那真是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居然打听到紫菱喜欢木偶戏,硬生生给紫菱做了一整套的移动木偶剧场,专门请了技师送到府上,以后紫菱看木偶剧都不用出门。
大堂上小孩子们开心的疯玩着,后头议事厅里,月夕和来赴宴的一些生意上有往来的朋友敲定了未来红云飞地发展的初步意向,刘月夕大胆的拉上内务部扯虎皮,自然是为了更高的效率,他提出的有一些计划连几个见惯市面的大商家都咂舌,这个刘领主是要干什么呀,这么着急,也不怕到时候债台高筑,谁也没猜透刘月夕的真实意图,也只有刘月夕自己明白,必须够快,若不能赶在那事爆发之前,那这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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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波池那边,二怨女正躲在房间里,莫小英今天的心情本来是不错的,昨晚好说歹说总算是把那块木头说通了,没想到今天早上又变了卦,本来说好一起去刘府赴宴的她,被那木头早上这么一搅和,完全没了心情,这不就跑到闺蜜这来了。
不过闺蜜薛凝今早的遭遇实在是更惨些,莫小英来的时候,正好薛凝刚被送回来,一见着莫就大哭起来,小英劝慰了好一会儿,才稳定下来,知道了事情的大体经过,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薛凝是个极聪明的人,不管做生意还是和人相处,但是独独在刘月夕的事情上,脑子是一次次的犯浑,她作为旁观者其实看的挺清楚的,刘月夕是要了断和薛凝的关系,只不过当中出了个意外的孩子才有了变数,如今孩子流产了,那个狠心的刘月夕即使知道了也装着没说,到今早薛凝去逼宫才挑明,心机好深啊。
“小英,我是不是不该去啊,我太傻了,月夕一定是知道了,怕伤我心,昨天才没点破的,他这么包容我,我却去他那里胡闹,你说他会不会再也不来,不理我了呀。”
这个傻女人,莫小英既好气又哀叹女人的不幸,只要是真的爱上了,智商就变得无限接近于零。该怎么劝她才好呢。
“我要不要去给他道歉啊。”薛凝又在那里胡思乱想。
“你这几天那都别去,刘月夕这几天肯定不会见你的,你就好好养养身体,等过一段时间他气消了再说吧,既然他早知道孩子没了,还是愿意这样保你周全,我想他心里应该还是有你的吧。”
“真的吗?”,面对薛凝的眼神,莫小英实在不敢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你说的对,月夕心里有我的。”莫小英随口的谎言成了薛凝此刻的救命安慰剂。
莫小英也不愿意多说这个话题:“和你说个别的事情吧,我可能最近要回望京了,以后我们不太能长见面。”
“你要走,不能留下嘛。”薛凝不舍得小英走,但是也知道她不可能长留,又问:“那你和余法官怎么办呢?”
“看他了,他如果能想通,和我一起去望京,他的老师白教授已经为他安排好了的。如果他实在要留在这里,那就。”薛凝没想到,老余和莫小英也已经走到了十字路口。
紧紧拉住小英的手,“不会的,你和余法官是天生的一对,他一定会想通的,你们俩要好好的,虽然和余法官接触不多,但是看的出,他对你很好,这样合适的,不多见,再说说,沟通一下,别放手好吗?”
小英摇摇头,一换到别人的问题,就是门清,怎么唯独在自己的问题上这么钻牛角尖呢。
不过还是点点头,“好,好,我一定说动那个木头,你也要振作起来,你的手艺这么好,实在不行,把铺子开到望京来,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常见面了不是。”
“好啊。”世事烦恼,二个女人聊着琐碎的话题,暂时抛开这不开心的种种。。。
晚上,莫小英走后,只剩薛凝一个人,愁云又上心头,突然,伺候的丫鬟来报,说是门外有个古怪的女人登门求见,薛凝正烦着,哪有心情见客,挥手示意把人打发走。
“夫人,那人说了,让我已问您,上次她给的药可有效果。”
薛凝眼睛一亮,不会是上次那位占星大师吧,“快请大师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