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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漂亮。”沈追饶有兴趣的看着李乘风,尔后击节赞叹。
李乘风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这时才发现,沈追早已变幻了身形容貌,此刻呈现在蜃楼珠中的场景,赫然是一副陌生的脸孔!
“沈追,你不用狡辩,即便你改换容貌,但那雷法刀法显然是你独有,本座一样可以定你的罪!”李乘风脸色铁青。
“哦?你是说这个?”沈追手中浮现出一道惊雷印,滋滋作响。
“你!”李乘风顿时脸色铁青,刚才的战斗发生太快,而且他远隔着令牌通讯,根本无法用灵识观察战斗全景,他这时细细回想,却发现,沈追从头到尾,使用的都是从来没见过的招数!
“沈追,你身上的挂着金吾令,不是你还有谁!”李乘风突然一喝。
沈追不为所动,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静静的看着李乘风。
“想唬我?”沈追心中冷笑不已。
“为了攀诬他人,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啊,这倒是像极了某位被废掉的家族世子。”沈追微笑着还击。
尔后,他竟然当着李乘风的面,开始清点起那位灵桥中阶统领的储物戒。
一件件宝物被拿出来,李乘风顿时暴跳如雷,大骂不止,而沈追则是畅快的大笑。
他早就算到李乘风会有此一计,所以一开始施展的雷法和刀法,都是不曾公开露面施展过的惊雷印和藏元刀法其中的一式!
以他如今实力,偷袭之下,斩杀那位灵桥中阶的统领,根本无需动用雷神诀。
李乘风想以这种手段来定他的罪,门都没有!
“这才过去几日?他竟然又有长进,如今击杀一位灵桥中阶,竟然都一击得手。”李乘风盯着沈追,眼神阴沉。
先前沈追战岑远,可没那么轻松,而今居然成长得如此之快,李乘风顿时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
假以时日,这沈追,必将成为他的心头之患!
“沈追,算你狠,你不妨露出真容来,你这幅模样,实在让本座看着心烦。”李乘风眼珠子一转,突然平静下来。
“哼!”沈追根本置之不理,眼下已是在万峰城之外,即便他刚才露出真容,使用雷神诀,其实也无妨。
天下之大,会易容易貌者数不胜数,功法宝物改变体型,更是不知多少。
就是他施展出雷神诀和弑神刀法,难道这天底下就没人会了?
所以,在万峰城外,根本无法定罪,唯有在神庙笼罩范围内,查探锁定灵魂,才算是铁证。
李乘风欺负他不懂规矩,想借此诈唬他,套出真正有用的信息,却不料沈追出发前,早就背诵过无数资料情报,规矩律法,根本不上当。
当然,如果真的被套出了关键消息,或者露出真容,还是有一些麻烦的,但是沈追根本不给李乘风这个机会。
“沈追,你此去血魔战场,是死路一条,你若是向本作求饶,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李乘风低喝道。
“你就不必……”沈追刚欲说话,却突然头皮发麻。
不对!李乘风之所以说这么多废话……
是在拖延时间!!
沈追猛地击碎这通灵罗盘,虚影顿时消失无踪!
尔后沈追迅速拿出四龙令,捏碎!
“嗡~”一股无形的伟力从虚空中传递而来,笼罩住沈追,尔后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十秒后。
唰~
李乘风的身影出现在这片枫林上,感应着周围淡淡的空间波动,李乘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脸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狡诈恶贼,居然被他发现了!”
“可恨,只需再拖延十秒,这沈追定然逃脱不了!”
李乘风眼中充满着不甘。
为了抓住沈追,他可谓是下足了功夫,分别派出十来位灵桥境,在万峰城外大肆封锁。
一旦运气好碰到了沈追,那便让那些灵桥境拖住他,尔后他本人便立马赶到。
哪怕拖不住,他便先以蜃楼珠和军法,诈唬沈追,好让他失去方寸。
若是此计再不成,便故意装作愤怒,让对方放松警惕,而本体则迅速赶来。
否则,他李乘风堂堂封号校尉,岂会如此容易失态?
可惜,诸多算计,还是没能抓住沈追,他到底是慢了一步。
“还没完!你给我等着!”李乘风捏紧了拳头,周围的山林瞬间全部被一轮烈日焚烧殆尽。
“你最好次次能逃脱,否则你但凡有一次落在本座手里,本座定要叫你生死两难!”
………………
血魔战场,一片通体暗红色的山丘上。
“唰~”
一道光柱降落,在了这片古老的山丘之上。
在下坠落入荒野山丘时,这道青色身影体表灵力直接将周围的山丘土地融化,而后速度锐减,缓缓落在地面上,靴底踩在那腐朽枯叶上。
山丘中出现一个大坑洞,沈追的身影缓缓出现。
沈追警惕的看着四周,灵识飞快扫过,见周围并没有什么威胁,便迅速找了一处天然溶洞躲藏。
“我太大意了。”搓了搓掌心的汗渍,直到此时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连续数次让那李乘风吃瘪,让我生出了一丝骄傲自满之心。”
“李乘风再不济,也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封号校尉,连云铎都不是他的对手,让他吃一次亏,乃是他不了解我,太过轻敌的缘故,我怎么能真的认为,他就是个蠢货?”沈追摇了摇头,暗暗给自己提醒。
他有直觉,自己刚才如果走慢一点,恐怕就真的要上了李乘风的当了!
即便有四龙令,可以瞬间传送,但李乘风乃是封号校尉并且即将成为都尉,难说没有对付这种空间传送的手段!
“他明知道灵桥中阶拦不住我,却还是派出了这等层次的对手出来。”
“他根本就没指望那些人能抓我杀我,其用意定然是为了拖住我!”
“围绕着拖住我这个目的,他竟然舍得一位灵桥中阶,并且以军法军纪诈唬我。”
“而我早知道他这一套行不通,但他其实也知道这一套对我是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