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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天后和她的娘炮经纪人54

脚步顿了顿,袁荻回身,手指轻轻触碰那扇紧紧闭合的铁门。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底。心脏似有百蚁啃噬,细细密密的痛痒,让袁荻不知所措。

他错了么?右手单手支撑在门板上,袁荻左手覆在胸口,试图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痛痒。摇了摇头,袁荻努力说服自己,他没错,他不可能错。从一开始,他就是为了母亲而布下这个局。

倏忽间,袁荻又想起临走前李子妗那句“对于你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袁荻不是看不懂被李子妗小心翼翼隐在眼眸里的那一丝期待,只是他故作不懂而已。

对于他袁荻而言,重要的事物很多,她李子妗也算在其中。只不过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当年母亲微笑着将他搂在怀里替他擦着头上的汗,还是是当年被梦魇惊醒的每个夜晚里母亲的轻轻安抚…

其实呀,那段被他珍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过去时光,才是他最为重要的东西。嗯,没错。就是这样的。袁荻嘴里亦是不住呢喃,以此劝慰自己说服自己,不要因为李子妗的一个眼神而去全盘否定自己所珍视的过去。

一番心理建设后,袁荻直起腰身,右手从门板滑落至腰侧。而他那眸子再一次裹上了寒霜,比以往更为厚重的一层冰霜。现在的李子妗不过是他袁荻命里一个不可知的变数,他怎可为了这个小小变数,而心软去推翻自己精心布置了几年的局了?

嘁。摇了摇头,隐下内心的一丝异样,袁荻哼着歌儿走了。这是当年母亲哄他入睡的歌,他到现在还记得里面每一个音符。

这一次,没有回头,袁荻的身影渐渐与地下室尽头的黑暗重叠。

呼啸的警车里,严穆凌被两名端坐的警察扣在中间。目光沉沉,盯着腕上银色的手铐,眸中倒映出一丝冷光。蓦地,严穆凌嘴角勾起,呵。有主意了。

与此同时,在自家小别墅急得挠心挠肝的邹季礼抽抽鼻子,打了个大喷嚏。又是哪个龟孙子在惦记他!邹季礼揉了揉鼻子在心里骂骂咧咧。

最近邹季礼的日子不太好过。公司股票大跌,他没办法只能舔着脸回到邹家去找老爷子。但是,那糟老头子非说没钱,还拿着扫帚把他赶了出来。

想到这儿,邹季礼恨得牙痒痒。那天,他被老爷子拿着扫帚轰了出来,正巧碰上园丁浇花。本来他寻思着好好哄哄老爷子,让老爷子心软。

结果呢?他还在这里苦苦哀求,老爷子倒好,瞅到园丁浇花的水管。好家伙,直接一个箭步上去,抱着水管对准了自己。

水混着地上的泥巴朝邹季礼扑了过来。邹季礼没想到老爷子这么生猛。当场就傻眼了,楞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浇成了落汤鸡。

可怜他邹季礼那一身为了见老爷子而特地换上的新西装,全部都是一块一块的泥巴。就连他自己的脸上也都是灰扑扑的一层,而那些他邹季礼曾经瞧都不愿正眼瞧的仆从管家,则是站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邹季礼忘了那天自己是怎么样狼狈的回到别墅,只记得那天所遭受的侮辱让他内心涌起一股怒火。那份怒火一直烧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