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胜既然当年都能为了韩家的家业把她母亲推下去，还推锅到她的身上，当然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封黎逸瞥她一眼，“人没事。”
最终车停下的地方，是郊外一个很隐蔽的小宅子。看起来修整得干干净净，象是很有格调的私人住宅。
韩雅可怔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头问道，“这个人就住在这个地方吗？”
发生事情的当天，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就是韩家的佣人。她怎么不记得，韩家的哪个佣人能买的起这么好的房子，有这么好的品味？
白干笑起来，替封黎逸给她解释道，“这是封少名下的房子。因为最近刚好没人住，所以就把人给接到这里来了。”
韩雅可一怔，旋即在心里苦笑一声，大概是用来金屋藏娇的吧。
不过她今日也没心思去在意那些事情，抬脚匆匆地就往里面走，然而在看见人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韩雅可愣在原地，看着面前上了年纪的女人，“陈妈。？”
在没见到的时候，韩雅可也曾经想过会是什么人目睹了全程，却没有说出来。她想过了每一个人，就是没想到陈妈。
陈妈是她外婆选中的人，据说是从韩夫人小时候就在韩家了。韩雅可几乎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一直都很宠爱她。对韩夫人也象是个真正的长辈一样，看见她工作太忙都会念叨几句。
在韩雅可心里，她已经不是佣人了，而是家人。
陈妈看见韩雅可，也有些局促的样子，目光甚至不敢对上她，“小小姐。”
韩雅可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成拳，压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却依旧泄露出了几分颤抖来，“陈妈，是你看见了全程，却没有说出来吗？”
“我。”陈妈被这么问，就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不安地搓着自己的衣角，眼神四处闪躲，“我也。”
“你也是有苦衷，你也是情有可原，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安危都在陆景胜的手上，更不用说陆景胜还给了你一大笔钱。”韩雅可不用脑子都能想到陆景胜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做法，她笑起来，笑容苍凉，“然后你就装作什么都看见的样子，任由一切发生了？”
尽管说的都是实话，可陈妈还是被她说的慌张起来，“小小姐，我。”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韩雅可说的都是事实。
就在韩雅可觉得自己的情绪要控制不住的手，右手却突然被人牵住了。她转头去看，就看封黎逸也正在看着她，低声道，“先出去，别担心，有我在。”
是真的不想再看陈妈一眼。
韩雅可连句话都没多说，松开封黎逸的手，转身就出去了。
她坐在宅子的门口，有些茫然地看着远处的风景。白干觉得有些担心，过来问道，“韩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韩雅可似乎有些恍惚，重复了一次之后，才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对白干伸出手来，“你有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