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艷对此不置可否。
“艷姐，这次的事情之后，陆曼也就身败名裂了吧？”韩雅可叼着棒棒糖，说话的时候多少有些含糊不清，她看着远处的陆曼，微微眯起眸子。
陈艷瞥了她一眼，“你在痴心妄想什么呢？就只是为难一下新人而已，就算是真的被传出去了，也最多就是名声不好，不至于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这圈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黑粉也叫流量，黑粉越多，说不定陆曼的流量越好。”
“那，如果有这个呢？”韩雅可晃了晃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放在了陈艷的面前，笑吟吟的。
上面把陆曼刚刚为难新人的全程都拍下来了，包括一开始被碰到的时候，狰狞的嘴脸。
陈艷咋舌，有些惊讶地看着韩雅可道，“你可以啊，什么时候偷偷拍下来的？”
“从她出来之后，”韩雅可笑眯眯地弯起眸子，然后将手机翻到了下一张图片，看着陈艷，又问了一次，“这次的事情之后，陆曼也就身败名裂了吧？”
陈艷翻了两张之后，神色凝重地点点头道，“差不多，如果都一次性扔出去的话，就算是不死也得缓个一年左右了，到时候，谁还记得她？也和死了差不多了。”
“那我就放心了。”韩雅可笑眯眯地将自己的手机给收了回去，转头看着陆曼，轻声感慨道，“那我最近就不对她做什么好了，让她最近多少能过的开心一点儿，别最后一顿饭餐都吃不好。”
陈艷看左右没人，才靠近了韩雅可一些，问出了自己一直都很想问的问题，“所以，陆曼到底做了什么你不高兴的事情了，你非要这么针对她？因为她抢了你男朋友，抢了许明哲？”
“可能，以前我会在乎这个。不过现在我也不怎么在乎，”提起许明哲来，韩雅可的心里已经没什么波动了，她反而就只是笑笑道，“许明哲是个好人，真的是个好人，比封黎逸和柯彦都好。所以，我总觉得许明哲会这么容忍陆曼，应该是有什么把柄在陆曼手上。但是，我又想不到会是什么。”
“反正他们两个的事情我懒得管，只要不过来惹到我的头上，什么都无所谓。”韩雅可耸耸肩，看着陆曼的背影，目光渐渐地冷了下去，“我和陆曼的恩怨，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是国雠家恨，有人命官司在的恩怨。”
听韩雅可这么说，其实陈艷是不太相信的，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的事情。
不过，既然她都已经说了，陈艷也就没有再继续多问了，只是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艷姐你不信是不是？”韩雅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然后笑起来，摆摆手道，“说出来一般人也都不会信的，你就当我是胡说八道好了。对了艷姐，这些东西，还要麻烦你。”
有了陈艷的帮忙，才刚到晚上，韩雅可就已经看见了整个网络上都瀰漫着的，关于陆曼的热搜。
无比刺激。
陆曼对新人的张扬跋扈一览无余，声音也被不知道放大了多少倍，竟然还有一个显然是调整过的女人声音在画外音里说，“明明就是助理做的事情，陆曼也太过分了，居然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