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猫头鹰挂钟,已经十点钟了。
我迟到似乎变成了家常便饭,我应该是最不称职的总裁了。
我正到自己的脚底板上的伤口上被贴上了花花绿绿的ok绷。
他的别墅里只有他和傻白两个人,自然不可能是没有手指的傻白给我贴的。
席卿川应该是有强迫症无疑了,昨晚让我贴我不肯贴,然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进来给我贴上了。
我不怕一个人对我无情,但是就怕席卿川这样。
他这边对我事无巨细,那边却在樱花树下吻箫诗。
算了,被箫诗吻和吻箫诗,对我来说没差。
他还真是把脚踏两只船给演绎得活生生。
我一生气就把ok绷从我脚底板上撕下来,痛的我龇牙咧嘴。
我被迫屈服,他吻的我快掉进了洗脸池里,两只手用力撑着台面:“席卿川!”
“快放下我,我要去箫氏。”
“不是因为我心软,是因为我担心你没刷牙。”
“解释为什么昨晚没有来参加我的生日会?”
“不必了席先生,我自己可以。”
“你还真是生冷不忌。”我把泡泡吐掉漱口,还没漱的太干净,他忽然就捏着我的脸颊亲了过来。
我去刷牙,席卿川靠在门框上欣赏我满嘴泡泡的模样:“解释一下。”
不过,我脚痛使不上劲,不能踢他,推也推不动他,恨不得一头撞死他但是他的胸膛比我的脑袋还硬。
“我不出去,你也能换。”他笑容可掬,我却想一脚踢死他。
他忽然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你以为你满嘴的泡泡我就不会亲你?”
“我的狗头军师是谁?”
一夜过去了,我对我看到的一切仍然没有释怀。
我随意指了一件紫色的连衣裙,他拿给我,我抱着衣服看着他。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
“现在几点了?”
“不想来。”本来是想好好解释的,但是现在就是不想跟他好好说话。
我昨晚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他忘掉了?今天还敢强吻我?
“不喜欢这个花色。”我跷着脚从床上下去,席卿川过来扶我,我冷冷拒绝他。
他还没有去上班?
“你以为呢?”我在药箱里找到其他的ok绷给自己贴上,找了双软底的球鞋,踩上去不算太疼。
“你猜。”
“我送你去。”他抱我到衣帽间:“穿什么,我帮你选。”
十之**是说乔薏。
“席先生?”他斜起一只眼睛:“你是我的女佣?”
现在我的衣服一大排一大排地挂在衣帽间里,每天早上要穿什么的确蛮头疼,我都是随便一指,指的是哪件就穿哪件。
“作甚?”他问我。
“十点二十。”
“为什么要撕下来?”冷不丁我听到了席卿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吓了我一跳,我抬头一看席卿川正站在我的房间门口看着我。
“呵。”他抱起我:“你的狗头军师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说你中午有个午餐会议。”
我不知道要解释什么,从镜子里看他。
他搂住我的后腰终于停了下来,眯着眼睛看着我:“这次不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