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
p; 我数了数:“应该是那一桌吧,这个数字挺好。”
“不管怎样,至少要把您安排在跟席卿川和箫诗一桌,您好歹也是还是席卿川的太太呢?怎么能让你坐在这里?”
阮玲有些气愤:“我去找安排桌位的人。”
“不用了,”我拉住她:“坐哪里不都一样,”刚好我想远离箫诗和席卿川:“我坐在那边挺好的。真的真的,不要找了。”
阮玲看着我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我是夸您与世无争的还是…唉…”她叹了一口气带我去6桌。
果然在桌上看到了我的名牌,她说:“那您先坐,我找人给你泡茶。”
“不用了,服务员会送茶的,你现在不是我的秘书了,不用伺候我。”
阮玲看着我又叹了口气,跺跺脚走掉了。
阮玲真的挺好的,要不是跟着我没出息,我想让她一直都做我的秘书。
还是别跟着我了,跟着我没前途的。
我在座椅上坐稳了,陆陆续续的就有同桌的客人过来。
我每个都认识,因为都是萧氏的各部门经理。
我现在跟他们是同级别的了,我在联名倡议书上都看过他们的名字,所以他们看到我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好。
其实我也无所谓,因为那联名倡议书上几乎箫诗的每一个高层和部门经理都签过字,包括那天晚上在医院里打地铺睡了一整夜的那些人都有。
他们那天只不过是因为席卿川的威慑力,而不是因为我。
宴会很晚才开始,因为客人实在是太多了。
我在的是主会场,听说副会场也坐的人满为患,整个花城的达官贵人几乎都要被席卿川给请来了。
到了晚上7:00,宴会终于开始了。我等的饥肠辘辘,先前有几个冷盘上上来。
席氏集团旗下的超五星酒店名不虚传,那几个凉菜做的极尽精致,看得我垂涎欲滴,几次都想伸筷子夹一块那个翠绿的翡翠一般的凉糕,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但是碍于旁边很多人在,也就忍下来了。
桌上没什么人搭理我,大多数都在窃窃私语,时不时往我这里看一下,我知道他们在议论我。
他们可能认为我今天让位是跟他们联名上倡议书有关。
宴会开始的时候,席卿川居然率先上舞台讲话,其实讲真我们萧氏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
于公,他管不着我们萧氏的业务,我们萧氏的总裁职位谁在做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于私,我才是他的太太,现在箫诗做了总裁,他慷慨激昂地上去发了一大堆言算怎么回事?
不过随他高兴了,我又能怎样?
他说什么我都没有仔细听,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赶紧说完我好吃东西。
服务员上了一道新菜,一只粉红色的大汤碗里面盛着清若白水的汤里, 里面浮沉着圆溜溜的白色的鱼丸,看上去就很好吃。
我正在对那可能清水鱼丸蠢蠢欲动的时候,忽然从席卿川的口里听到了我的名字。
“箫笙,你上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