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感令我没有开口。
这在这时,我听到了有高跟鞋进来了,然后是箫诗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呀,怎么回事?青春卿川,怎么了?你快住手,你要把这个人给打死了!”
箫诗来了…
我又重新睁开眼睛,箫诗抱住了席新川的胳膊:“发生了什么事,你先住手!”
席卿川停住了,但他只是非常短暂地看了箫诗一眼,然后用力地将她的手给甩开。
不仅是我估计是连箫诗自己都没有想到席卿川如此粗暴的把她给甩开。
她还穿着高跟鞋,踉跄了几步没有站稳,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然后顺着墙滑坐在了地上。
箫诗摔的挺重的,我吓了一跳,可席卿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又举起了手手里的皮带向那个胖子抽过去。
但是那胖子被抽的从一开始的鬼哭狼嚎到后面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倒吸气的声音。
箫诗终于回过神来,大声喊我的名字:“箫笙,你快点制止他呀,他会把人给打死的!”
是呀,再打下去的话那个胖子真的会被打死的。
我声音哑哑地开口:“席卿川,别打了!”
他耳朵好像聋了,手里的皮带一次次地举起来又一次次地抽下去。
“席卿川,别打了!”我声音更大一些,声嘶力竭。
他猛的停住了手看着我,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眼中闪烁着水波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好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还好。”
他扔掉了手中的皮带,却用一只脚踩住了那胖子的脸:“进来…”
我不知道他在跟谁讲话,他话音刚落就从门外走进了好几个彪形大汉。
我认出来是他的保镖,他朝地上的胖子撸撸嘴:“把他给弄下去!”
“弄到哪里去?”
“宴会大厅。”
箫诗从地上站起来,颤颤巍巍,她被撞的不轻,扶着墙才站得稳。
“卿川,弄到宴会大厅是什么意思?我妈妈正在摆寿宴,刚刚开始。”
席卿川走到我的床边,捏着我盖在我身上的被单看了一眼。
他脸色很难看,连我都感到害怕的那一种。
“马上去找一条新裙子!”
保镖们架着那个已经没力气喊叫的胖子出去了,箫诗错愕地看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冲动,把事情弄清楚,你现在把那个胖子弄到会场去,他又痴身**的,这样对箫笙的名声也不好呀。”
“出去!”席卿川简短地对箫诗说,他的语气很凶,应该是从来都没有对箫诗这么凶过。
箫诗愣了一下,讷讷的:“卿川…”
“我让你出去,你听不懂吗?”席清川忽然对箫诗吼了一声,箫诗的脸色立刻就白了,她顿了顿咬了咬嘴唇便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门。
席卿川在我的身边重重地坐下来,他坐的很重,床垫随着他的力量弹了弹。
我觉得席卿川一定会骂死我,骂我没脑子,骂我会上继母的当,骂我险些失了,给他戴了顶大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