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我说。
“箫诗已经无大碍了,她也做过了全身检查,很快就会送回派出所。”
“我会跟警察说...”我还没说完,他就伸出手指摇了摇:“你先听我讲完。”
好吧,我就听他讲完看看能够讲出什么和我想的不一样的东西。
“警察在那个酒店里面查到了开房记录,房是箫诗去开的,房卡也是她亲手交给那个胖子的,卡上不但找到了你继母的指纹,那个胖子的,还有这个箫诗的。”
席卿川跟我说这个干嘛?现在不是要洗脱箫诗的罪名吗?这是唱哪出?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傻傻地看着他。
“这件事情也许不是一件误会,箫诗有很大的嫌疑,不而这件事情事态恶劣,不是说你不告就不告,这是由法院直接起诉,跟个人意愿无关。”
席卿川讲的是中国话,但是语言组织在一起我怎么有些听不太懂?
“那现在怎么办?”
“证据确凿,如果箫诗不承认的话,那就正常要走法律程序。”
“怎样一个程序?”
“她聘请律师。”
“那岂不是要对簿公堂?”我想爸爸也不愿意看到这个场面,我说:“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我是当事人呀,我如果选择不告她,也没有办法吗?”
席卿川看着我:“现在不是再商量如何解除对箫诗起诉的问题。”
“那我们在说什么?”中心思想不是这个吗?
席卿川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一个白痴:“我是在告诉你整个事件的发展,就是说箫诗坐牢的可能性很大。”
“那怎么办?”
“你问我,这是一个受害人应该说的话吗?”
“那我应该说什么?”
“说实话,箫诗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一点都不难过吗?”
“我。”我仔细地想了想:“不知道。”我摇摇头。
“不知道?”
“其实我到现在为止我都不十分的相信箫诗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你呢?你觉得是箫诗做的吗?“
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他,我认为他要么说不会,要么就不回答,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回答了:“箫诗有做出这种事的动机和可能性。”
我傻眼了,席卿川说这话什么意思?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都表现出大义灭亲的状态,如果不是他提议报警,可能现在箫诗还不会被抓起来。
“你说什么?”我有点不敢置信。
“你不但脑子不好使,而且还聋了。”
我随他怎么挖苦我,依稀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同寻常。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有可能是箫诗干的,那她就得坐牢了。”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做的错事而买单,箫诗也不例外。”席卿川说完站起来:“你今晚得趴着睡,我找吴妈来帮你洗澡。”
我听了席卿川刚才跟我说的这番话,可能不论我是趴着睡仰着睡翻着筋斗睡,今天晚上都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