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乔薏,好像剃头挑子一头热,总是说秦观是她的男朋友,秦观好像也没有承认过。
秦观的电话倒是接的挺快的,他真的是好耳力,立刻就听出来我声音有些不对。
“发生了什么事,萧笙?”
“乔薏好像误会我们昨天的事情了。”我听到他的声音,鼻子就发酸。
“是吗?”秦观的语气很是诧异:“昨天晚上我还跟乔薏一起吃饭的啊。”
“昨天晚上乔薏跟你吃饭?”按道理说她以为我跟秦观有什么生我的气,但是没道理完全不生秦观的气,这也太区别对待了吧!
再说我们俩这么多年了的关系,难道还不如她跟秦观见过的寥寥数面,我此刻酸成柠檬精。
秦观又说:“你不是下周就要过生日了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是乔薏说的呀,我明天去意大利,她还拜托我...”他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拜托你什么?”
“她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呢。”
“什么时候?”
“就昨天晚上。”
晚上的时候,她已经撞见我和秦观抱在一块了,她还给我准备礼物。
不对,这事儿怎么听的这么诡异?
乔薏做事不像是那么迂回的人,怎么这事做的让我有点看不懂了呢?既然这样,那我和秦观也没有深聊,就祝他一路平安,便把电话给挂掉了。
我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便跑回办公室去问柏宇:“昨天我让席卿川交给乔薏一个东西,他给她了没有?”
我的语气自然,柏宇也就不加思索地回答我:“没有啊,不会啊!”
“我明明给他了,乔薏说她没收到呢!”
“昨天席先生去乔氏的时候是空着手的。”
果然席卿川昨天去乔氏见过乔薏了,他肯定是跟乔薏讲让乔薏故意孤立我。
他的目的大约就是想让我一个人独立面对目前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困难。
我成功诈出我想要的答案,柏宇还没反应过来,这样我心里就有数了。
乔薏不是真的生我的气,我就说嘛,我和乔薏这样深厚的友谊,怎么可能因为一件完全可以解释的清楚的事情,弄成这样?
柏宇的使命已经完成,他也要回席氏工作。
这边柏宇刚刚告辞那边,我又拨通了乔薏的电话。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不过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我在电话里声音哼哼唧唧,有意用手掌压住半边脸,声音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挤压住了一样。
“乔薏,”我气若游丝。
“怎么了?”
“乔薏,我在我们公司的资料室里面拿资料,架子倒下来压住了我。”
“你怎样?”乔薏的声音立刻就大起来,她立刻上当:“你怎么会被架子给压住?”
“我爬上去拿书,架子就倒了下来。”
“人呢?你公司的人都死光了?打电话给你的秘书呀!”
“她吃午饭去了,乔薏,我留了好多血,我肯定要死了。”
“萧笙,我马上就来,你保存体力!”最后一句话,乔薏几乎是用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