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诗笑了笑,将她的笔递给我:“你签字吧,我已经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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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我接过了笔,拔了半天笔帽都没拔掉,还是箫诗接过了我的笔帮我拔到笔帽,然后再一次递给我。
我犹犹豫豫的,箫诗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在了椅子上:“要签就干干脆脆的签,你若是不签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她,还有当着席卿川的面跟他说,你不想做总裁这个职位,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就怎么做,我最看不得你这个样子。”
即便我没有抬头,我都能感受到箫诗的怒意。
我想了想在协议上面刷刷刷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跟自己发誓永远永远,就算是我自己再撑不下去,我都不能再将职位交来交去。
这的确不是办家家酒不是儿戏。
我真诚的跟箫诗道歉:“对不起箫诗。”
“好了,”她打断我的话:“别说了,我不想听。”
我签好了,又把保险柜里的东西查看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我跟箫诗说:“好了。”
箫诗抱着她的箱子走到了门口,我跟在她的后面想要去送她,但是我想这时候她一定不想再看到我,所以我停在原地。
她走了两步在门口停下来回头看着我:“萧笙,我给你一句忠告。”
我沉默不语表示我正在洗耳恭听。
“今天席卿川这么对我,他日他一定会这么对你。他就是这么喜怒无常,只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的人,还记得吗?三个星期之前,他将我捧得高高的,但是三个星期的今天,他却将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萧笙,你的运气一定不会比我好,你的下场也一定比我更惨!但是我劝你最好别问他为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箫诗一只手抱着纸箱,另一只手拉开门出去了。
她的背影单薄又凄凉,现在搞得我里外不是人。
继母重病她又失去职位,想一想我干嘛要答应席卿川这么做,真的是太缺德了。
“箫诗,”我喊着她的名字追过去拉住了她的胳膊,她的反应很强烈的将我的手给甩开。
“萧笙,你不要再来这一套了好不好?我受够你了,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装作柔弱装作无辜,其实呢你就是那朵最大的白莲花,最婊的绿茶婊!”
第一次,第一次有人骂我白莲花。
这种白莲花绿茶婊的称呼都是乔薏在背后说箫诗的,现在指着我的鼻子将这些丢给我。
“箫诗,这一切真的不是我的意愿。”
“是啊,所以你很会四两拨千斤一句,不是你的意愿,你就把这一切轻轻松松的给抛走,你为箫诗做了什么?你问问你自己,你自从上任箫氏的总裁之后,你有加过一次班吗?你有努力的为箫氏的发展呕心沥血吗?没有你知道,我把我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箫氏。萧笙你真的是够了,你抢走了席卿川,你拿走了总裁的职务这也就罢了,可是你用这样卑鄙而又迂回的手段。你是觉得直接从我的手里拿走太便宜我了是吗?你先让我得到然后再拿走,让我感受一下失去的滋味,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