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没办法活得太自我吧!
”乔薏呢?”我问他。
“我没让她来,让他她回去了,你也知道她那个人火急火燎的把她带过来,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席卿川很了解乔薏,他也很了解我,他应该更了解箫诗。
所以之前我在席卿川的面前说箫诗有多好多好,他只是听着不反驳也不赞同。
现在我才明白他一直沉默的原因,所有的人都看得透箫诗只有我看不透。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而消失,可能活得更加的自私一点。
就像她晚上质问我,她说她从来都没有害过我,箫凌凌每次欺负我的时候也没有帮她欺负我,但是她恰恰忽略了,她也没有帮过我呀。
她每次都是眼睁睁地看着箫凌凌对我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她就在一边看着,也不插手,也不会去告诉爸爸。
所以箫诗这样的人的意识里,她会觉得只要她不去主动害我。就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泽了。
有这样想法的人根本就是极端自私的,在我的世界里这样的命题根本就不存在的。
我傻不傻,一个这样恨我的一个人,我到现在才知道。
但是现在我却处于这么被动的状态。
回到席家下车的时候,我跟席卿川说:“最近这些事情都不要告诉奶奶他们好吗?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太多了,他们会觉得我很麻烦的。”
“真心爱你的人是不会觉得你麻烦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我跟他笑笑,我想一定笑的比哭还。
我听了席卿川的话,没有再接触箫诗。
在继母葬礼的那天,乔薏和席卿川都劝我不要去,所以我就请人送了一个很大的花圈,人没有到场。
据阮玲跟我讲,箫凌凌将我送过去的花圈砸了个粉碎,把每朵花都踩了个稀烂,像一个泼妇一样。
箫凌凌的那个样子我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她像泼妇也没什么奇怪,幸好我没去,去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重新又坐上了萧氏总裁的位置,开始认认真真地学起了管理。
萧氏有一位爸爸的老下属,本来已经退休了,我又把他请回来。
席卿川和乔薏虽然能够教我管理,但是萧氏的运作还是他更加了解。
这次我下了决心,要把萧氏管理好。
我逐渐建立起对自己能够管好公司的信心,席卿川说我的能力比箫诗强,乔薏说我一看就是栋梁之材。
他们如此褒奖我,那我更要不辜负他们对我的期望。
不过管理公司的确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一点一滴就要都要学。
乔薏告诉我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习练习自己的气场,让自己在公司里有话语权。
这一点真的值得我多加练习,我早上一连开了两个会,开的我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的,阮玲正在帮我整理会议资料,我便自己去茶水间冲咖啡。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席卿川和乔薏白天上班的时候都特别喜欢喝咖啡,因为咖啡能够让人集中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