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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接跟我说,我马上给你们领导打电话。”席卿川跟他说。
“不好意思,席先生,”警察面色严肃:“我知道您跟我们的所长很熟,还有我们更高级的领导都很熟不过事态严重,涉及到伤害罪,所以没得徇私枉法。”
警察也过分夸张了一些,什么徇私枉法呀。
看来跟他们走一趟是在所难免的,我除了上次去拘留所看过箫诗,自己还没有去过派出所。
只有那次跟席锦渊无证驾驶被捉到了交警队的那一次。
第一次因为自己作奸犯科进派出所,这个滋味真不好受。
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而且不许席卿川他们跟着。
现在我属于接受调查的期间,不允许探视。
我跟着警察向电梯走去,走到电梯口即将要走进去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就差点喊出救我这两个字了。
想想看太夸张,又怕他们担心,硬生生的把这两个字又吞了下去。
乔薏已经急的抓耳挠腮,席卿川深深地看着我,大声跟我说:“没关系的,箫笙你不用害怕,不关你的事,你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
我最近的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人生中的各种滋味我都尝过了。
又是撞车骨折住院,又是差点被人强暴,现在又成为了阶下囚,真是人生百种滋味,我起码尝到了九十九。
我被警察带到了一个密封性特别好的房间里,这房间特别黑,只在头顶上亮着一盏光秃秃的灯泡,在我的掉头顶上晃来晃去。
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种灯泡了,我还以为已经淘汰了呢!
房间里窗户都没有,看来是把我当做重刑犯那样伺候了。
还好没有让我坐进那种把手和脚都卡住的椅子里,只是一张很普通的椅子。
他们严肃地让我坐下,我就低着头坐下,颇有低头认罪的意思。
“箫笙,经过是怎样的?你从头到尾不要隐瞒老老实实地复述一遍。”
我当然老老实实的复述一遍,从我怎么走进箫家开始,我怎么上楼,怎么和箫诗对话,然后她情绪激动到后来她坠落到楼下的整个过程,我都事无巨细,甚至连标点符号都想打给警察同志们。
他们一个人录音,一个人用笔在记,我很看看他们有什么地方记漏掉的。
一个警察抬起头来看我一眼:“你刚才是说箫诗掉下楼是她故意的,想嫁祸给你?”
我可从来都没说她想嫁祸给我,我赶紧摇手:“应该是箫诗情绪激动,在跟我撕扯的时候,她就从栏杆上面翻过去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是自己掉下去的,你没有推她?”
“当然没有,我怎么会推她?”
“可是根据报案人说,是你将箫诗给推下去的。”
“报案人是箫凌凌吧,她一向都这样胡说八道的,对了,那阳台上是有摄像头的,应该把当时都发生的一切都拍下来了,你们可以去调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