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就不劳您费心再算了,等那边的水漫过来把这地儿都弄成了能种水稻的水田,法鸡的贵族老爷也未必能发起冲锋。”尽管手里没有测距仪但许老板从法鸡那堪比龟速的整队速度就能得出以上的结论了。
在组织度不高的中世纪,法鸡这小几万的人马想要从行军状态变成攻击队形那可是花费不少时间的,况且这小几万人中有很多都是从各处赶来参与决战的属于各个领主的部队,作为主帅的法鸡皇室总管德勒伯爵还得要分出精力去约束一众爵位比他高的镀金贵族,这整队的速度能快起来才有鬼呢!
“不对啊,咱们费了那么大的周章可不就为让法鸡能在一处地面干燥的地儿和英格兰长弓手开打嘛,等水淹过来咱们可不就白忙活了吗?”柳哲深说道。
“嘿,您有能耐你赶紧给法鸡那位神经病国王打一电话,让他点齐了人马立即杀过来呀!”从挖掘机上爬下来的许恩卓说道。
“切,就算丫有手机那我也得会法语呀,咱们除了那句程老师教的‘Vive la France!’(france万岁!)咱们还会点啥啊?”柳哲深说道。
事实上,法鸡阵中那些低AI的NPC可是照足了剧本在演的,哪怕这地儿已经不是当年阿金库尔战役决战的那片麦田了,但他们依然慢条斯理地按着战前的计划摆出了有前锋,中路主力,殿军以及两翼的阵型,根本就不顾眼下英国人被周小臭堵了道仓促之间连历史上的一字横排阵都能及时没摆出来的情况。
“要不咱们赌一把趁水还没淹过来开着挖掘机穿过英军的阵型,兴许这英军一乱法鸡就会趁势冲锋了呢?”柳哲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你要送我可不拦你,但是请别打我们挖掘机的主意,我可是看到了法国佬在他们的两翼安排火炮了!”许恩卓说道。
法鸡在阿金库尔战役中可不仅仅是只有重甲骑兵的,他们在阵型的两翼布置了雇佣来的热那亚弩手以及一些火门枪兵和发射石质弹丸的火炮,当然后来这些布置都因为那些被困在泥泞麦田里贵族老爷阻挡了射界而成了摆设。
但是这会儿那些穿着铁罐的憨憨老爷还没冲上来挡射界,许恩卓可不敢自个儿冒险开着那辆挂了“反应装甲”的挖掘机冲进英军阵中。
那些只有一百多磅长弓的英国佬可能拿这辆挖掘机没啥办法,但是若是遇上法鸡那边有手抖的炮手往他脸上喷一炮,那事情可就另当别论了,这挖掘机它包得再密实可它终归是辆民用货,碰到炮弹哪怕只是石质的炮弹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是怎么,谁也没胆去赌不是?
慢慢地事情地发展已经超出了周小臭的预估,正朝着变坏的方向进展着。周小臭挑的这地儿其实也不能算是一个多有利于骑兵作战的地儿,原本这儿就是块两面被树林围着的空地,现在后路又被周小臭他们给堵死了,骑兵已经无法使出靠机动从两翼迂回包抄的绝技了。
现在英国人就躲在这个漏斗地形的底部,而法国人空有人数上的巨大优势却不能不面对只能用稍多于英军的部队进行正面攻击的局面。
倘若法鸡那边调度有方能把这车轮战耍起来了,那这人头数也还尚是个优势,可一旦局面变成了历史上的那种情况,那么等水漫过之后周小臭他们就可以唱凉凉了。
“我艹,这水都漫到半道了,法国人在那边弄啥咧?”看到法鸡那边依然是那种乱糟糟摆不出个像样队形的情况,连王添财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弄啥咧?这些低AI的NPC可不就是照足了剧本在演呗,由于神经病国王和多病的王太子都不在阵中,那些和王室有血缘关系的贵族老爷就真是谁特么也不服谁了,正尼玛为能占个好抢功劳的坑努力地掰扯着呢,而作为统帅的王室总管查理·德·阿布莱特倒也还算是个懂军事的人,奈何他就一伯爵呀,那些个赶来镀金勋贵哪个会听他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