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远处的茯苓道“是”,随即走进,拿起高氏的一缕头发,轻轻的从头梳到发尾,每缕头发都格外仔细小心。而站在一边的许氏一直没有说话,就安安静静的站着。
等茯苓梳完高氏的满头青丝,准备盘发时,高氏开口了“茯苓退下吧,让许氏来。许氏以前没少做过,自是不比你差”
茯苓抬头瞅了许氏一眼,可不是嘛。说不定做的都比她好呢,“是”说完,退后一步,把手上的梳子,送到许氏面前。
许氏一愣,她没想到侧福晋那这种事羞辱她。但也没说错,自己以前是常给陆氏梳头,但现在自己已经是主子爷的侍妾了,虽说侍妾也是个奴才,可是也没见给人家梳头的。
“怎么许姑娘,我家主子现在就使唤不了你了。但你不要忘记了,就算你爬上主子爷的床,你也只是一个侍妾,本质上还是个奴才。”
这话并不是茯苓说的,而是刚进来的芍药,她一直都瞧不惯许氏,一个奴才出身的,爬上主子爷的床就以为自己真是个主子了。
说着还抢了茯苓手中的梳子,塞进许氏的手中。
这一切高氏看在眼里,却没有制止芍药的作为。
“瞧芍药姑娘说的,奴才就是侧福晋的奴才,奴才刚不是没有净手么,这就伺候侧福晋梳妆打扮。”许氏压下心底得愤怒,自从主子爷宠幸那晚之后,主子爷就在也没来过她屋里了。她现在还不能得罪侧福晋屋里的人。
总有一天她会夺过主子爷对杨氏的宠爱,杨氏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她都将会拥有,那个时候她看谁还能这般轻贱自己。
想到这,许氏就觉得拿在手里的梳子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能伺候侧福晋是奴才的福气,那会有不愿意的。”说完小心翼翼的梳理起高氏的长发,
“侧福晋的头发真漂亮,乌黑亮丽,这燕子尾也是极好盘起的,一会再梳个两把头,带上红色的发饰,更趁的侧福晋娇俏可人,美丽不可方物。”这些话许氏以前也没少对陆氏说过,现在说起来俺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