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珠子,难道不是出自豫州侯府?这样珍贵的珠子,怎么会埋在你的院子里?难道这宝珠,会自己长了腿不成?”白玉庭冷冷的话语不带丝毫的温度,吓得冯婷婷身体一抖,若不是萍儿及时扶住了她,怕是她整个人就要站立不住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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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夫人,您小心点。”萍儿不禁担忧的说出口,等冯婷婷站稳了她这才放心,随后她便转身对白玉庭弯腰行礼:”王爷,您会不会是误会冯夫人了?夫人这些天里,老做噩梦,她日盼夜盼,就是希望您过来看看她,这胎儿坐胎前几个月,一个闪失便会小产,毕竟夫人她怀的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没想到王爷您这么久以来头一次来看夫人,就带了这么多人过来,这万一要是夫人被吓坏肚子的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可如何是好啊。”
冯婷婷手扶着门框,气喘吁吁的样子,心里却不禁甚是欣慰,能对王爷说出这番话,可见她这萍儿对她还算衷心,也不枉费这些天里她对萍儿的宽待。
这要是放在平日里,白玉庭可不会容忍一个下人对自己如此说教,他若有所思的看向冯婷婷的肚子,不管怎么说,如今婷婷现在变成这样,大部分责任还是在他。
到底冯婷婷怀的是他的骨肉,他也不能一点都不顾及。
瞬既,白玉庭的声音也略微缓和了一些:“婷婷,这宝珠出自豫州侯府,为什么会在长亭轩的院子里?本王记得,这手绢是上次本王出远门时,回来带给你的。”白玉庭说着,他就是想听冯婷婷一个解释。
冯婷婷顾做头晕的揉着额头,她这用什么包不好,那么多手绢,偏偏拿了这一条。
萍儿见状,立刻在旁搀扶着她:“夫人,你身子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扶您进去坐着。”
这个冯婷婷,还真会演戏,当时让她承认跟春梅的死有关,白子言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她还真是把这装疯卖傻的本事发挥的炉火纯青了,他倒是,这冯婷婷能无耻到何种地步?怎样自圆其说。
随着白玉庭进屋,白子言跟月清寒也一前一后的进去,两人倒也没坐,就站在窗口等着看冯婷婷如何狡辩。
冯婷婷装作头疼的样子,虚弱的在椅子上坐下,可心里却恨得出水,不用想,这事儿肯定又是白子言搞出来的,这府里,只有他千方百计的想要将她赶出王府。
“婷婷,你好好想想。”白玉庭倒也不急,将手中的手绢连带着宝珠,放到桌子上,萍儿那边赶紧倒了茶水过来伺候。
冯婷婷知道,这事儿事关重大,肯定是白子言跟月清寒那边抓住了什么把柄,肯定是姐姐派去刺杀白子言的人,走漏了什么风声,前些日子,她也曾给姐姐写过信,为的就是让她行事的时候更加的小心一些,可这才过了几日,瞧那白子言胸有成竹的样子,莫非手里头真有什么把柄不成。
心里不禁有些心虚的冯婷婷,嘴角慢慢勾起:“王爷,前几日,我在院子里头乘凉,回屋的时候,将您送我的手绢忘在了院子里了,这第二天再去找的时候,那手绢就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阿猫阿狗什么的,跑进了院子里,把那手绢给叼走了。”
阿猫阿狗,白子言勾勾唇角,这冯婷婷还真敢说,当这王府的侍卫们,都是吃干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