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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曹冰咬咬牙,似乎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你可别忘记了,咱们还有曹清,清儿小时候在侯府住过一段时间,侯爷对他可是疼爱有加,当初还曾说过要认他做义子,咱们不如跟侯爷旧事重提,如今清儿在豫州府的商会中担任会长,也算是年轻有为,只要让清儿性方,侯爷没有理由会不答应!”
“大哥,让清儿过继到我膝下,你真能舍得!”之前,侯爷也曾在自己跟前,表现出对曹清的赏识,可清儿毕竟是大哥的独子,又是曹家的血脉。
“妹妹,曹家方家,咱们两家早已经不分你我,再说,清儿身上也留着咱们曹家的血,将来等他当上了豫州侯,也算是对咱们曹家有个交代。”曹冰将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盒子拿出:“妹妹,这是我这次在外地谈生意的时候,顺手买回来的两颗百年珍珠,还有清儿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回去就给他去信。”
曹嬉将那盒子拿在手里,打开那盒子,两个大颗的珍珠躺在盒子里,这珍珠圆润可是比首饰铺子里卖的那些个劣等的珍珠不知强了多少倍,还是大哥疼她,而且还因着害怕她失宠,把清儿都过继给她。
“大哥,放心吧,将来若是清儿能做了豫州侯,妹妹不会忘记大哥今日的帮扶。“曹嬉说着,忍不住流下眼泪来。
“妹妹,咱们是一家人,没必要说两家话。”曹冰站起身,上前抹掉曹嬉眼角的泪:“倒是妹妹你,也要注意身体才是,以后有什么事情,自会有大哥替你撑腰,咱们曹家说什么也是豫州侯府的首富,还容不得的冯素素方靖荣母子欺负。”
曹冰离开了豫州侯府之后,飞鸽传书给曹清。
曹清收到信的第二天,便赶回了豫州府。
他得到商会的消息,说因着这次征兵的事情,方靖荣会见一些豫州府的经商大户,想是因为筹集军饷的事情。
曹清为人一直低调,特别是这种事情他很少参加,所以这几年,也一直靠商会的副会长操持这些事情。
见那些商户,方靖荣找了豫州府的一间酒楼,曹清到的时候,察觉到门外的马车,想是这人都到的差不多了。
酒楼内,几个大商户碰了头,有说有笑的,开玩笑的提起征集军饷的事情。
“这次,我听说是大顺边境不稳,这才让咱们出一部分军饷,要说为了大顺国泰民安,咱们出这军饷,也是无口厚非的,可咱们是商人,这军饷也不能这么白白出了。”
“对,等会等方大人来了,咱们听听他怎么说,咱们若是出了军饷,这商户税上总得给我们点好处吧?”
“你可别打商户税的主意,这钱一旦进了国库,你还想着能还给你吗?这不是在开玩笑嘛?”
”那出这军饷我可得考虑考虑了,这总不能尽让我们这些人吃亏吧?咱们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几个大商户,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几个人立刻禁声,朝着入口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