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本着对大夫人的关怀,冬凌大着胆子轻轻晃了晃大夫人。
大夫人睡得很沉,不管冬凌怎么摇晃,却怎么都叫不醒大夫人。
突然之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的冬凌,加重了摇晃的力度。
曹嬉感觉自己做了个长长的梦,睁开眼的她看到冬凌在晃着自己,可她的全身没有一丝感觉,就跟在梦中一样没有丝毫的知觉。
“大夫人,你没事吧?”看到大夫人醒了,冬凌总算是松了口气:“大夫人,冬凌让厨房里备着你最爱吃的糖醋鱼。”
冬凌的声音清晰的飘进曹嬉的耳朵里,眼前的她又是如此的清晰,曹嬉又转头看了看屋内的摆设,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不像是在做梦,可她的身体为何这般沉重,没有知觉?
不管她怎么用力,可腿脚都不同不是她的一样,丝毫都动弹不了。
”冬凌,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曹嬉突然之间脸色大变,眼神中的愤怒几乎要将冬凌整个人烧成灰。
看到大夫人眼中如熊熊烈火燃烧着的恨意,冬凌一怔:“大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你个贱人,你是不是也想爬上侯爷的床,竟然在药丸里给我下毒?”曹嬉嘶吼着,可她如今只有头能正常转动,她的心里突然有种可怕的预感,她今后的下半辈子,不会跟侯爷一样,就那么瘫在床上了吧?
“大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冬凌对大夫人忠心耿耿,她怎么可能给大夫人的药丸里头下毒?看到这样一反常态的大夫人,冬凌吓得哭了起来。
“你个该死的东西,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不是!“曹嬉那张脸,早就因着愤怒而扭曲,她将头看向门口,大声的嘶吼着:”来人,快来人!“
在曹嬉叫喊之后,不多时便进来两个家丁。
“你们,把这个贱人拖下去,我以后不想见到她!”曹嬉话落,冬凌吓得屁股蹲坐在地。
之前,红染被家丁们打断了腿,还被活生生的带出去活埋了,可她伺候大夫人多年,一切都是尽心尽力,怎么能落得个跟红染一样的下场,更何况她心系安安,不能就这样死,她知道大夫人的手段,如今或许说出安安的身份,才是她唯一的保命符。
“大夫人,那凝雨丸真的不是我动的手脚,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冬凌用尽全力从两个家丁的手中挣脱,噗通一声跪倒在曹嬉身边,她迅速的掏出脖子上带着的玉坠子,放到了曹嬉的跟前。
曹嬉一怔,这个玉石坠子她是认得,是远宁十八岁生辰的时候,她找工匠师傅定做的,可这玉坠子本是她送给远宁的生辰礼物,怎生会在冬凌的手上?
再瞧着她眼底的委屈,难道这下毒的事情真的跟她无关?虽然曹嬉现在痛恨那个给她下毒的人,可心里也十分弄清楚这个玉坠为何会在冬凌手上的真相。
“你们先下去吧。“恢复了冷静的曹嬉,对着屋内的家丁道。
两个家丁离去的时候,顺手也把房间的门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