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罪行，你们不都知道了吗？难道还需要我再一一说出吗？”若不是为了方靖荣的前途，鬼让也不可能这般束手就擒，还是当着他三个仇人的面。
“事关人命，怎可有半点疏忽，官府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等我们找到足够的证据，才能够定你的罪。“白子言话落，鬼让突然狂妄的笑起来。
“真是笑话，我鬼让想杀谁，还需要什么东西证明吗？既如此，我身上有能能证明的东西，你们过来拿！”鬼让说着，将腰杆挺直了些。
苏淼淼这才注意到，鬼让的胸前，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让苏淼淼感到奇怪的是，这个鬼让这次怎么好像就是刻意让他们抓到的一样，正是因为太简单了，她才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太寻常，只不过如今这鬼让既然认了罪，若是验明了正身早一点将他处决，也好早些安抚了民心。
苏淼淼刚想起身，就被白子言上前伸手护在身后，就是这个动作，让苏淼淼不由得心里一暖。
在大顺男女有别，苏淼淼是女子，从鬼让身上拿东西确实有些不妥，而且白子言肯定是想着怕这鬼让又耍什么花招，这才宁愿自己去冒险，也要将她护在身后。
白子言从鬼让的怀里掏出来几样东西，一枚玉制的印章，还有三个不同颜色的小瓶子。
那枚玉制的印章，方靖荣认得，这不是他爹的私人用章吗？
“我们侯府的章，怎么会在你的手上？”方靖荣不自觉问出了口。
鬼让不紧不慢的开口应道：“那日，我瞧曹冰带着这枚玉制的小印章实在是别致，我想让他割爱把这枚印章送给我，没曾想他那番小气，我便杀了他全家泄愤。”
“为了这枚小小的印章，你杀了曹家那么多人？”月清寒有些不可置信，这枚印章玉石确实上乘，可曹家可是富甲一方，这个鬼让竟只为了这小小的一枚印章，就杀了他们全家？实在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不光是月清寒有些不信，就连白子言跟苏淼淼也是不信的。
鬼让的这般说辞，不一定就是真相，但他手里既然有这枚印章，那事情的始末多多少少肯定同这枚印章有关。
“鬼让，我暂且认同你说的都是真话，那曹嬉跟方成烨的蛊毒，是不是你下的！”白子言向来不喜拐弯抹角，便直截了当的开了口。
倒是方靖荣，有些吃惊的看着鬼让，他一直以为曹嬉是中了毒，而爹也不过是如郎中说的是中风。
“是，之前我在酒馆喝酒，不小心撞见了曹嬉跟方成烨，我恨他们两个看我的时候那厌恶的眼神，他们两个也是该死，既然他们两个那么恩爱，那我不如让他们变成一样好了！”鬼让知道，给方成烨的是素素，可他宁愿担负起这个罪名，也不愿她身后落一个坏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