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瘦高高的侍卫,曾经家中也是文兴县中的大户,可后来确实家道中落了,爹为了能让他进神锻营在中间也打理了不少,这有孕在身的女人,身上穿的那可不是一般的料子,那可是上等的蚕丝衣服,比普通的衣服更加光鲜亮丽,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出身。
钱宝银不紧不慢的从腰间将方靖荣给她的腰牌拿了出来,在两个侍卫跟前晃了晃:“瞧见没?”
两个侍卫立刻收起佩刀,对着钱宝银齐齐跪下,他们自然认得这豫州侯的腰牌,见这腰牌犹如豫州侯亲临,整个豫州府,就算是知府都要对豫州侯敬上三分,算下来这豫州侯的祖上还是大顺的开国功臣,他们两个小小的侍卫自然是不能得罪的。
见两人跪下,钱宝银将腰牌收起,没曾想这方靖荣的腰牌还挺管用,有了这腰牌,她就不信她近不了这小小的神锻营。
通往神锻营的这个路口,离神锻营并不远,走过这路口下一处山坡便就到了神锻营。
神锻营内,白子言正因着青铜兵器制造出来而高兴。
有了这批青铜兵器送往边关,便可解了边关战乱的燃眉之急。
当然这第一批青铜兵器,他最想跟小娘子分享这喜悦。
苏淼淼刚到神锻营没多久,白子言便带着她来了演武场。
这个演武场下的圆形台子,皆是用大理石堆砌而成,上面铺着红色的地毯,演武场的四周,放着从第一批青铜器里头挑出来的二十把剑。
另外一边,则是放着之前铁制作的剑器,今天来演武场白子言便是要试试这些大批做出来的青铜剑器是否要比之前的铁质剑器更为坚韧。
苏淼淼顺手从青铜剑器里头拿了一把剑出来,这青铜剑跟铁剑拿在手里的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苏淼淼本就对武器十分敏感,就算是有细微的差别她也能察觉的出来。
白子言则是从铁制的剑器里头拿出来一把剑,握紧手中剑的他一步步朝着苏淼淼走近。
两个人四目相对,白子言的眼中藏着似水的温柔之意,他一袭绿衣长长的头发全部挽起在头顶,米白色的长发带系在头顶直达腰间,莫名给人一种出尘脱俗的感觉。
白子言喜穿浅绿色的衣服,一套绿色的衣服每次都被白子言穿出不一样的感觉,苏淼淼看起来甚是诗情画。
两把剑触碰的瞬间,两个人的眉梢皆浅浅上扬,四目相对间便再也藏不住眼里的笑意。
苏淼淼今日穿的也是一袭黑色的男装,头顶也只用灰色的发带束起,若白子言眉目间带着是冷意,她的眉眼间却藏着一股锐不可当的英气,跟白子言眼底的温柔碰到一起的时候,浅浅勾起嘴角的苏淼淼手上一个用力,两把剑又重重的碰在了一起。
“哐哐哐”的几声响之后,两个人一跃跳开到两边。
白子言拿起手中的剑开,伸手在剑身上轻轻抚摸,这次的青铜剑器果然是没让他失望,看着铁制兵器上的裂纹,白子言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苏淼淼看白子言开心,也忍不住眉眼微微上扬起来。
“怎么,还要试吗?”苏淼淼笑着,将手中的青铜剑拿给白子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