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怕钱宝银身怀六甲闻着这酒味对腹中的胎儿不好,本想绕道走的,却拗不过钱宝银,只得扶着她上前去。
钱宝银走近看到醉醺醺倒在地上的钱聚宝,又看到地上滚落着七八个空酒罐子,这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捂着鼻子的钱博阿银赶紧吩咐解语把钱聚宝扶起来送屋里休息。
钱聚宝被扶起来的时候,身体晃晃悠悠的,看到钱宝银的时候,突然发了疯似的扑了上去,抓着钱宝银的袖子便摸起来眼泪来:“宝银啊,你知不知道你大哥被人给害死了,你爹我心里头可真不是滋味,我想给他报仇,可是你爹我没用啊,连个小小的死丫头骗子都对付不了!”
话落,钱聚宝“噢”的一声,吐了不少的酒出来。
钱宝银被他这一番话语给镇住了,要知道她知道爹的脾性,平日里绝不会如此酗酒,就算是喝醉了酒也不会这般酒后失言,钱宝银有个不好的预感,莫非爹说的都是真的?
让解语把钱聚宝扶近屋,钱宝银就在床边等着,让解语去准备解酒茶,一杯解酒茶灌下去,钱聚宝立刻清醒了许多。
整个房间里此时只有钱聚宝和钱宝银两个人,钱聚宝迷迷糊糊记得,他喝醉酒那会,跟钱宝银说了不该说的话,依着宝银的聪慧就算是这件事他想瞒着也瞒不住了。
察觉到钱聚宝在装睡,钱宝银起身将一杯茶水毫不留情的倒在了钱聚宝的脸上,钱聚宝蹭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怒目圆睁着道:“宝银,你这是做什么?”
钱宝银红着眼眶,目不转睛的盯着钱聚宝,钱聚宝顿时觉得有点心虚,别过头看向他处。
“爹,哥的事情你还好瞒我多久?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钱宝银的声音沙哑着,自小哥就常常被爹带在身边跟各种生意人打交道,她是被爹跟哥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虽然跟哥哥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两人却依旧兄妹情深,若哥哥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这个做妹妹的怎能袖手旁观。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钱聚宝叹了口气道:“你大哥他为了给我钱家出丢了官盐经营权的那口气,去找了苏淼淼,都是因为那个苏淼淼,你哥才掉进水里淹死了,害的我钱家无后,现在你哥就连钱家的祠堂都无法光明正大的进去。”
钱多金的死讯从钱聚宝的嘴里被证实,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霹的钱宝银一个措手不及,她的身子无端的颤抖着,整张脸上冒着虚汗。
看到身子滑落下去的钱宝银,钱聚宝上前慌忙将她搀扶:“宝银,你这是怎么了?”
钱宝银咬着腹内的疼痛,颤抖着声音道:“爹,我要生了!”
钱聚宝也顾不得许多,冲出了屋子对着解语大声喊着:”快,快去请稳婆!“
吩咐下人们把钱宝银扶进了屋里,留两个丫鬟在屋里伺候着,钱聚宝在屋外头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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