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觉得他说的话不可信,我相信顾郎中
。”
见到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段有德有些安奈不住了:“知县大人,刘蒋确实从我医馆里头看过病,我那个瘟疫的方子是我前些年刻苦钻研医术得来的,那瘟疫的方子我请我们济世医馆里头那几个德高望重的老郎中都看过的,没有什么问题,对普通的瘟疫那都是有用的,更何况我在文兴县行医这么多年,我能确定刘蒋得的就是瘟疫。”
真是抹一把汗,还好段有德多了个心眼,前半个月他在文兴县无意中给一个老人看过病,那老人就是瘟疫的症状,他偷偷的把老人用的茶杯留下来,找机会给刘蒋吃了下去,怕是这刘蒋到现在也不知道,还以为是他乱吃了什么东西而得的瘟疫,而那个杯子早就被段有德给处理了。
只要他死死咬住刘蒋得的是瘟疫,那这件事情便无从查起。
“你看吧大人,段郎中在咱们文兴县也是德高望重的,而且他医馆里头老郎中,可都是咱们文兴县行医多年的人,你大可以去问问他们,我确实是得了瘟疫了,这点我是不可能骗人的。”刘蒋听到段有德替他说话,理直气壮的挺直了些腰杆。
一听他如此说,周围围观的百姓又开始窃窃私语。
“就是,这段郎中在咱们文兴县行医也这么多年了,听说在他手上也治好过不少的疑难杂症,他的话应该可信,若这瘟疫的事情是真的话,那就是这刘蒋被济世医馆治好之后,心存怨恨这才反过来想报复长安医馆。”
“对啊,你说的有道理,既然这顾郎中和段郎中的话都可信,那么这中间肯定就是这刘蒋在搞鬼,毕竟这欺负人的事情,这刘蒋在村里早就做过不少了。”
哼,这帮民众最最没有辨别能力的,这明明就是段郎中背后指使的,到如今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了刘蒋的身上,想必当初段有德利用刘蒋之,已经想到了今天这一步,可真是个老狐狸,不过这样一出狗咬狗的好戏,苏淼淼倒是要看看,这段有德该怎样收场。
一听到矛头指向了自己,刘蒋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这件事情他明明就是听了段有德的话,这才去陷害长安医馆,对,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想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牢房,刘蒋忍不住打了冷颤,急急上前拉住了段有德的袖子:”段郎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见到出了事,就想把自己撇个干干净净吗,陷害长安医馆的名声,明明就是你指使我做的。“
段有德有些害怕的看向刘蒋,刘蒋本来就长得有些凶神恶煞,如今他抓着段有德的袖子不放,看在众人的眼里更像是他对段郎中的威胁。
“刘蒋,你可别要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指使你陷害长安医馆了。”段有德害怕的从刘蒋手里抽出衣袖,趁机躲在赵胆大的身后。
“放肆,你是又想打人吗?还敢在知县大人跟前造次?”赵胆大将腰间的佩刀抽出半截,那半截明晃晃的刀身晃的刘蒋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