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骄阳看着沈长河,发现他好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似的。
唉,他明明是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可在她面前,怎么觉得跟阿离似的。
她笑道:“长河哥哥,你心虚的样子,挺有趣的。其实你帮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她又不是会吃人,有那么可怕嘛!
沈长河看向她,否认道:“我没有心虚。”
只是,他唯一的软肋便是她。
怕失去她,怕伤害她,也怕错过她。
“是,你没有心虚。”路骄阳笑了笑,简直受不了他。
为了不让他总是这么患得患失,她认真地道:“其实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只是你这样,我又欠你人情,又不知道怎么还你了。”
“不用还。”沈长河说,“你需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说话的时候,无比温柔地看着她,路骄阳被他看得,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发热。
每次跟他相处,她都感觉自己像是快要化进他的温柔里面。
她心虚地把目光移开别处,伸手,煽了煽风,“今天好热啊!”
……
回到屋里,沈长河被酿酒工坊的人叫走了,路骄阳去了楼上。
天热,她想换件衣服,安妮在旁边,一边给她整理旧衣物,一边笑着道:“我看你好像挺喜欢沈先生的。”
“他是我老公,我还不能喜欢他啊?”路骄阳用细细的手指,整理着衣服上的纽扣,扣眼太小,扣了几次总扣不进去。
安妮看了她一眼,总觉得路爷就是个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她揶揄道:“可是之前是谁说,你只想卷他的钱。我看你没卷到他的钱,人都被他拐跑了。”